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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我妈说了,不让我给别人看小鸡儿(1 / 2)

陈光阳骑着摩托跟着刘凤虎回到了家里面。

刚一进屋,就听见了屋里面有人在哭泣。

“知川啊,不行咱们先上山里面躲一躲吧,得罪了当兵的,咱们家可是折腾不起啊!”

屋子里面,小舅子沈知川的丈母娘看着被打成不像样子的姑爷子,心疼的抹眼泪。

“放心吧妈妈,我姐夫老尿性了!”小舅子媳妇张小凤开口说道。

“那在尿性,还能厉害的过当兵的?”

老太太脸上全都是心疼。

“那凭啥啊白挨打啊,怎么也得给咱们一点说法!”张小凤愤怒!

媳妇沈知霜也点了点头:“对的,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

小舅子丈母娘一脸唯唯诺诺:“可那是当兵的啊……”

屋子里,小舅子丈母娘的眼泪还在扑簌簌往下掉,拍着大腿哭诉:“你们说说!

平白无故挨一顿打,招惹的还是那些……穿四个兜的!那些人……那都是有枪的官老爷!

咱老百姓惹得起吗?知川啊,听娘的,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赶紧的,后半夜就跟我回俺们屯子躲躲……这靠山屯没法待了!”

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恐慌。

张小凤气得胸口起伏,拳头攥得死紧:“躲?躲到啥时候是个头?娘!这口气我咽不下!凭啥啊!凭啥就把咱打成这样?!我不服!我……”

她话音未落,屋外猛地传来一阵由远及近、沉闷有力的引擎轰鸣声。

紧接着是急促的刹车声,轮胎碾过石子路的“嘎吱”声清晰得瘆人。

屋里瞬间死寂一片。

就连一直捂着脸吸冷气的沈知川也猛地放下了手。

眼睛里全是惊疑不定。

丈母娘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只剩下惊恐的抽噎和骤然放大的瞳孔。

张小凤蹭地一下站起来,下意识就往身旁的菜刀摸去。

“坏了……坏了啊!”小舅子丈母娘的脸“唰”一下褪尽了血色,变得蜡黄。

她哆嗦着嘴唇,声音抖得不成调:“……你…你们听听!这动静……指定是他们…是当兵的…找上门来了!

来…来抓人了!天啊…这是要把咱知川逮走啊!”她猛地扭头看向沈知川,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几乎是同时,院门被一把推开,高大魁梧、一身笔挺绿色军装、肩章闪亮的刘凤虎。

带着两名同样军装笔挺、神情严肃的警卫员,迈着军人特有的利落步伐,跨进了院子。

阳光勾勒出他那身制服的硬朗线条,也让他脸上那未完全消散的怒容显得更具压迫感。

陈光阳紧跟在刘凤虎身后半步,刚张嘴想解释:“虎哥,这就是……”

说时迟,那时快!

那个刚刚还吓得浑身筛糠、哭诉着让女婿逃跑的小老太太!

她的恐惧在见到这身象征着“抓人”、“部队”、“强权”的绿军装和军官面孔的瞬间。

竟然理智那根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了!

“嗷……!!!”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嚎,如同炸雷般在小院里响起!

刚才还瘫坐在炕沿边上的小舅子丈母娘,身体里不知哪来的力气,整个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老猫。

“腾”地一下弹了起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像一颗肉弹,直扑刚刚站定的刘凤虎!

“俺跟你拼了啊……!!!”

眼泪鼻涕在她因为恐惧和愤怒扭曲的脸上肆意横流。

她根本没看清来者何人。

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场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当兵的把她姑爷子带走!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带着庄稼人拼死搏命的狠劲儿。

猛地就揪住了刘凤虎那身崭新的军装前襟!

“噗嗤!”

“呲啦!”

布料被狠狠揪紧、拉扯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凭啥抓俺家姑爷子?啊?!凭啥啊!!!”

她像头发了疯一样,脑袋猛地朝着刘凤虎怀里撞,嘴里爆发出连串带着哭腔的怒骂。

那唾沫星子、眼泪水、甚至刚才擤鼻涕的痕迹,全都一股脑儿地蹭在刘凤虎笔挺的军装上。

“俺家知川老老实实去办事!你们那些个丧良心的王八犊子就给打成这样!还有没有天理了?!还让不让俺们老百姓活了?!”

她一边撕扯嚎叫,一边用全身的重量朝后使力,双脚乱蹬,试图把刘凤虎推搡出去。

完全是一副豁出命的泼妇架势。

“放了我家姑爷子!!要抓抓我这老婆子!跟他没关系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撒泼冲击,硬是把身经百战、体格强健的刘凤虎都顶了个趔趄!

他猝不及防,被撞得闷哼一声。

又被口水喷了一脸,手下意识就去格挡那双撕扯衣服的手,脸色瞬间尴尬又狼狈。

两个警卫员也是一愣,下意识就要上前控制局面,手已经按在了枪套附近。

“娘!娘!你快松手!”沈知川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疼了,赶紧从炕上扑下来想要拉开自己老娘。

张小凤也懵了,想去拉妈妈。

“大娘,行了!住手!”一声厉喝如同平地惊雷,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响。

是陈光阳!

他一个箭步跨上前,大手铁钳般精准地攥住了小舅子丈母娘还在撕扯的手腕。

另一只手稳稳扶住了被撞得有些发懵的刘凤虎。

陈光阳有点憋不住笑!“婶子!看清楚人!这是警备区的刘团长!来给知川做主收拾那些王八蛋的!不是来抓人的!”

“团…团长?”撕扯戛然而止。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疯狂撒泼的老太太动作瞬间凝固。

她保持着揪衣服的姿势,扬起糊满眼泪鼻涕的脸,那双浑浊惊惧的眼睛。

难以置信地、慢慢地聚焦到了刘凤虎那张阴沉得吓人的军官脸上……

再看看自己那双还紧紧抓着对方军装的手……

仿佛被烙铁烫了似的,她猛地缩回手。

身体里的那股蛮横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她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后怕到极点的抽泣。

这场由极度的恐惧引发的撒泼风暴,来得猛烈,去得也狼狈不堪。

院子里,只剩下丈母娘低低的、无措的呜咽。

还有刘凤虎看着自己皱巴巴、沾着不明液体的军装前襟,那哭笑不得、牙疼似的吸气声。

小舅子丈母娘咳嗽了一下,看到了刘凤虎脸上的笑意:“那啥,你上俺家吃点饭呗……”

陈光阳在一旁都有些苦笑不得了:“婶子,放心吧,知川肯定没事儿!”

小舅子丈母娘那声“吃点饭呗”刚落下尾音儿。

自个儿都觉着臊得慌,一张老脸“腾”地又涨成个熟透的茄包子,恨不得当场刨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那股子扑刘团长的虎劲儿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嗤”一下跑得干干净净。

她整个人缩在地上,像只刚被撵出窝的瘟鸡,眼珠子都不敢抬,只瞅着自己那双沾了泥点子的布鞋尖儿。

手指头紧紧攥着裤腿儿,恨不得把布料抠出俩洞来。

刘凤虎看着这老太太从“疯母老虎”瞬间变成了“霜打蔫茄子”。

心里头那股子火气和尴尬劲儿反而“噗嗤”一下,憋在里头差点没笑出来。

他好歹是带兵打仗的团长,啥阵仗没见过?

跟个吓破了胆的老太太,犯不上置气。

他抹了把脸上刚才被蹭上的、带着点咸腥味儿的不明液体,吸溜了下鼻子。

那股子狠厉劲儿被他生生压回肚皮里,换上个尽量平和的调儿,声音还带着点刚才呛了口唾沫星子的沙哑:

“咳……大娘,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咱们县里面警备区的刘凤虎。

打人的那俩王八犊子,让我收拾了!

关禁闭!罚苦力!该咋处理咋处理!今天专门过来,是给老弟赔礼道歉的!”

说着,他朝身后那俩木头桩子似的警卫员一摆手:“去!把东西拿进来!”

一个警卫员立刻小跑到门口的吉普车旁,从里头拿出两条用报纸卷着、看不出是啥玩意儿但鼓鼓囊囊的烟。

还有一小兜红彤彤的大苹果。

另一个警卫员大步上前,啪地一个立正敬礼,然后跟掏什么秘密文件似的,从军装内兜里摸出一沓子崭新的“大团结”,整整齐齐二十张!

刘凤虎亲自接过那沓钱,直接塞到了还瘫坐在地上、脑子彻底转不过弯儿的小舅子丈母娘手里头:

“大娘!这是给知川兄弟的补偿!

二百块!不多,您拿着!让他好好养伤!买点营养品!”

那二十张大票子,热乎乎、沉甸甸的,像块烧红的烙铁直接杵进老太太那双攥着裤腿儿的手里!

她“嗷”一激灵,跟被火烫了似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

“二……二百块?!!”她声音都变调了,眼珠子直勾勾盯着那沓钱,像是看见了啥妖魔鬼怪!

这可是一笔大钱啊!

庄户人家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儿,起早贪黑,汗珠子摔八瓣儿,能攒下几个二百块?

眼前这威威风风的团长,不但没抓人,还把打人的收拾了,还……还掏出这么多钱来?!

老太太脑子里那根弦儿彻底断了。

刚才的惊恐和羞臊还没褪干净。

一股巨大的、做梦都不敢想的“被当人看”的酸楚和热乎劲儿,“呼”一下就从心窝子拱上来了!

堵得嗓子眼儿发紧,鼻子一酸,眼泪“哗”地又淌了下来!

这回不是嚎,不是撒泼,是实打实的、委屈劲儿过了头又碰上大恩情的那种哭。

她捧着那沓钱,手抖得像筛糠,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声音哽咽得说不出囫囵话:“刘…刘团长……你这…这可使不得啊……太多了…………”

刘凤虎见状,赶紧伸手把她搀起来,语气更软和了:“拿着!该拿的!这是我刘凤虎代表部队赔的不是!再不拿就是不给面子!”

他顺势又拍了拍旁边龇牙咧嘴站着的沈知川肩膀:“老弟,放心养着!以后在东风县地面上,有啥难处,尽管提!再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就是不给我刘凤虎脸!”

沈知川那肿得只剩条缝的眼睛,使劲儿眨巴了几下,又惊又喜又有点懵。

看着团长姐夫那张诚恳里带着点霸道的脸,再看看老娘手里攥着那厚厚一沓票子,憋了半天的委屈突然就散了。

他吸溜着凉气,想咧嘴笑,又扯动了伤口,那表情别提多滑稽了:“谢…谢谢团长!嘶…俺没事儿!”

张小凤也赶紧过来,麻溜儿地给她娘擦了把眼泪鼻涕,脸上终于见着了笑模样:“娘!我就说吧!我姐夫指定行!团长大哥讲究!”

二虎在一旁,瞪大了溜圆的小眼睛。

“虎大爷,是挨揍就给二百块钱么?要不你也削我一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