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莎愣了一下。
“啊?为什么?叶清华不是守卫吗?”
鹿鸣星温声一笑,把他们的牌都摆好放到了白伊莎面前。
预言家是池礼澈,狼是鹤知洲、程妄寻、席宴琛、李泰、叶清华、陆景言。
女巫是鹿鸣星。
猎人是方祁盛。
白嫣芝才是守卫。
丘比特是高耀祖,野孩子确实是宋玉米。
剩下的她还有许飞白以及罗森三个是村民。
白伊莎嘴角抽搐两下。
这些人也太能装了。
真的都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吗?
都说玩游戏能够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这么一场游戏下来十几个人关系都有了几分微妙。
当然,除了毫无游戏体验的高耀祖。
“没想到你们狼人窝还会自相残杀。”
“谁让你想刀我傻子,某些老变态就按耐不住要噶了你。”
“笑死,这是游戏,说了不能带个人情绪,要这么说,白伊莎把把稳赢?再来一把,第一把我就把白伊莎刀了。”
“我哪有稳赢,我这不是输了嘛……”
“傻妞,你表情收一下,太容易被人看出来了。”
“不是,你们对我有仇啊,第一个就投我。”
“好可惜,我竟然没能把程弟弟给刀了。”
“……”
几人没有着急离开,围在一块吃着小零食,复盘刚刚玩的一整局。
人多确实好玩,但是玩一把狼人杀,就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加上白伊莎先前开着轮椅到处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海城了。
因此没有再开。
白伊莎还没玩过瘾,但时间来不及再开一局,也就剩二十来分钟到港口。
所以他们换游戏玩。
池礼澈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好几个骰盅,随意拿起一个在手上摇晃两下,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观赏性极强。
他咬着一根棒棒糖,扬了扬眉骨,邪意四起。
“玩不玩Liar’sdice,中文名字叫“吹牛”。”
“吹牛?”
白伊莎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目光投向池礼澈手里的骰子盅。
船上不让抽烟,也不让抽雪茄,他就咬了根棒棒糖。
主要是这群男人们不让,说这里有小孩。
而且白伊莎会咳嗽。
程妄寻不知何时把席宴琛给挤走,坐在白伊莎身侧,给白伊莎剥橘子皮。
闻言,他面色不善的抬头看向池礼澈,恶狠狠的道:“别把你那脏玩意带过来污染我傻子。”
不光是程妄寻,好几个男人脸色都不大好。
池礼澈手下资源庞大,在京都十个赌场,他占八个。
陆景言顺手拉过一个骰盅摇了摇,漫不经心道:“放轻松,池先生不至于带坏小孩,是吧。”
他眉眼上挑,笑意淡淡,不难看出他眼神里带着些许警告。
池礼澈耸了耸肩,双手摊开:“自然,简单的游戏而已,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只是个商人,良心大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