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此刻心潮澎湃。
这种关键的突破口，竟然是在这样一种离谱的语境下，被景若宁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点破！
他发誓，如果她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一定会把这个聪明又博学的女人狠狠地抱起来转上几圈，再按住猛亲一通。
不过现在嘛......
在四个女人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赵高强压下激动的情绪，对着手机轻咳了一声，语气恢复平静：
“若宁，我想我明白了。谢谢你，你可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等这两天忙完这边的事，我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
电话那头的景若宁似乎也因帮上了忙而高兴，语气有些欣喜：
“你能想通就好，我也只是瞎猜的，不一定对。你忙你的，工作重要，实习这段时间机会难得，一定要好好把握，给领导留下好印象。”
“好，一定。”
又说了两句，赵高才挂断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客厅里压抑已久的讨论声瞬间爆发。
蒋南星第一个开口，语速飞快：“所以周副市长的意思根本不是什么保持中立！他是希望由王耀自己，以‘清理门户’的方式，在王家内部来处理掉李天河这只‘蔡虎’！”
林小悠立刻点头：“没错！这样操作，事情会被严格控制在王家内部消化，既能最大程度地控制事态，避免引发南北之间不可预知的震荡和攻讦，那个位置空出来后的利益分配，也能在王家内部完成，不至于肥水流了外人田。王家整体实力受损有限，甚至可能因祸得福，变得更健康。”
江晚舟紧跟思路，接着分析：“而作为‘补偿’或者‘交换’，李天河之前掌控的浙省尤其是杭城的舆论喉舌，就由我们星辰顺势接手！王耀经此一事，只会对我们更加感激和信任，王家其他人也说不出什么，甚至会乐见其成，认为星辰是值得合作的朋友！”
蒋南星猛地一拍手：“对！星辰可以借着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在王耀的鼎力支持和默许下，名正言顺地将触角伸进长三角的核心区域，迅速壮大！”
李晴微笑着总结：“更重要的是，这么处理，才最符合周叔所期望的‘平衡’。自家的问题自家解决，不扩大，不扩散，不上升到派系斗争层面，维持大局稳定。这远比由我们外人捅出去，引发一场席卷南北的官场地震要高明得多！这......才是真正的屠龙术！”
四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将整个策略的深意、后续的步骤、可能带来的巨大利益，分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