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着镜红尘那张老脸，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了。
“为了什么？”他重复了一遍，语气轻松随意。
“镜堂主，我想太子殿下昨天应该已经找过你了。”
张阳不紧不慢地开口，一句话就让镜红尘神情紧绷。
“徐天然应该不仅仅告诉过你我的实力吧？”
“他应该也告诉了你，我这个人什么都不缺吧，唯独喜欢美女。”
张阳摊了摊手，说得理所当然。
“梦梦这么漂亮，又这么优秀，我喜欢她，想让她做我的女人，这个理由，够不够直接？”
这番话，粗俗，却也直接得让人无法反驳。
镜红尘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但像张阳这样，把好色说得如此坦然，还是头一个。
镜红尘自然也知道，张阳的女人很多，星罗帝国的公主、七宝琉璃宗的少主、史莱克学院的马小桃和凌落宸，还有许多……
但他眼中的寒意并未消退。
“喜欢？”
镜红尘冷哼一声，
“你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恐怕不止一个吧？
你能给梦梦什么？
安稳？
还是名分？”
“我能给她的，你给不了，整个日月帝国也给不了。”
张阳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神情平静地注视着镜红尘。
他没有再用言语去争辩，而是随手一翻，一张由特殊金属箔片制成的图纸出现在他手中。
他将那张图纸随手扔在了桌案上。
“这个，就当是我给梦梦的聘礼。”
镜红尘的视线落在那张薄如蝉翼的金属图纸上。
只一眼，他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在了原地。
那上面并非完整的魂导器设计，而是一个核心法阵的局部结构图。
但就是这局部，上面所绘制的能量回路，其复杂与精妙的程度，瞬间就摄取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几乎是扑到了桌案前，颤抖着手拿起了那张图纸。
“多维能量回路矩阵！”
“高级空间折叠压缩技术！”
“这……这怎么可能！”
镜红尘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看向图纸的眼神，已经不是在看一张设计图，而是在看一件神迹。
这些理论，明德堂的研究中也曾有过一些模糊的猜想，但都因为太过天马行空，无法实现而被束之高阁。
可眼前这张图纸，却将这些猜想用一种他无法理解，却又无比合理的方式，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九级魂导器的范畴！
这根本就是通往十级，甚至更高层次的钥匙！
“你……”
镜红尘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张阳，原本的愤怒和审视，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些……是你画的？”
“聘礼只是其中之一。”
张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还能让梦梦，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魂导师，站在你，甚至你们所有前辈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还能给她用不完的修炼资源，让她在魂师的道路上，同样走到巅峰。”
“最重要的是，”
张阳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完全失态的镜红尘，
“我能护她一世周全，无论是谁，都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并且，成神永生！”
“这个答案，镜堂主，你还满意吗？”
镜红尘粗重地喘息着，他手里的那张金属图纸，此刻仿佛有千钧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