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平稳地驶在赶往哪吒市的公路上,金虎靠在真皮座椅里,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得意,拍着大腿笑道:“妈!您听说没?金庄那群穷酸亲戚居然把郑大海给宰了!真是大快人心!”
袁文兰捋了捋鬓角的白发,嘴角也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算他们还有点用,倒省了咱们不少事。”
坐在副驾驶的律师张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附和道:“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郑大海和金庄的人狗咬狗两败俱伤,现在再也没人能跟您二位争金彪的遗产了,接下来只要走个法律程序,这笔钱就稳稳是您母子的了!”
金虎笑得更欢了:“还是张律师您会办事!等钱到手,我肯定少不了您的好处!”
就在几人说笑间,金虎正掰着手指盘算遗产到手后要换辆豪车、买块名表,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那声音像巨兽咆哮,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他猛地转头,只见一辆浑身裹着紫黑色魔气的百吨王重卡,像失控的钢铁巨兽般从侧后方直冲过来,车头的大灯在魔气中泛着诡异的红光!袁文兰刚要惊呼,还没等声音出口,“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已经炸开!
百吨王的车头狠狠撞在轿车侧面,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轿车撞得像纸壳一样凹陷变形,车窗玻璃“哗啦”全碎,车身被推着滑出去十几米才停下,车门扭曲成不规则的形状,车顶直接被撞得塌陷下来,连底盘都变了形,整辆车彻底成了一堆扭曲的废铁。
袁文兰当场被巨大的冲击力掀得脑袋嵌进胸腔,连哼都没哼一声,死得不能再死。金虎和律师张伟浑身是血,挣扎着从扭曲的废铁堆里爬出来,每动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金虎是吧?”
金虎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只见独孤行扛着一根撞弯的轿车金属保险杠,一步步朝他走来,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他刚要开口求饶,独孤行已经扬起保险杠,“砰”的一声砸在他头上——金虎连惨叫都没发出,瞬间被砸成了一滩肉泥。
张伟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说:“你、你不能……”
独孤行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得罪吴少的人,就是这个下场。”他顿了顿,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张伟,“趁着你没掺和进来,赶紧滚。”
说完,他掏出手机对着现场拍了几张照片,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张伟在原地吓得浑身发抖,看着满地血腥不敢动弹。
张伟死死咬碎后槽牙,口腔里瞬间泛起一股腥甜,藏在舌下的秘药胶囊被咬破,一股辛辣的药液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短短几秒钟,庞大的药力便在体内炸开,原本涣散的意识骤然清醒,濒临断裂的骨头也传来一阵麻木的镇痛感,硬生生将他从濒死边缘拉了回来。
他撑着变形的车门慢慢站起身,浑身浴血,眼神里却燃着滔天恨意,咬牙切齿地低吼:“吴少是吧?比后台是吧?好得很……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罢,他颤抖着摸出藏在内侧口袋、幸免于难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
独孤行指尖萦绕起黑紫色的梦魇能量,转眼间便凝聚出一辆线条凌厉的梦魇摩托。引擎轰鸣间,车身裹挟着细碎的火花与电光,风驰电掣般驶离高速,最终停在哪吒市东南区一家中高档餐厅门口。
他径直走进包厢,大手一挥点了十几个硬菜,又招呼服务员开了一瓶“蛇窝飞天”——吴少刚给的一百万零花钱,足够他挥霍一番。
菜还没上齐,包厢门就被推开,顾婷踩着高跟鞋潇洒走进来,扫了眼桌上的名酒,挑眉打趣道:“哟,刚抱上大腿就成暴发户了?还喝上蛇窝飞天了,挺会享受啊。”
独孤行夹菜的手顿了顿,撇了顾婷一眼,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实力见长啊顾婷,这么快就能定位到我。”
顾婷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还不是拜你所赐。”她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别光顾着吃,你现在只解决了金虎一家而已,金庄那几十条疯狗还没处理。别忘了,吴少只给你三天时间。”
独孤行自顾自扒了口饭,咽下后才淡淡开口,语气里满是笃定:“三天,足够了。”
好巧不巧,餐厅门口突然停下一辆亮眼的粉色轿车,粉头少女羊楠楠带着三个打扮时髦的小姐妹说说笑笑地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