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乱着,角落里一个瘦瘦弱弱、平时不爱说话的汉子站了出来,正是金老蔫。他扯了扯村长的袖子,小声劝:“村长,别冲动啊,城里不比村里,袁文兰找了律师,郑大海又有帮手,咱硬闯说不定要吃亏。”
“吃亏?”村长眼睛一瞪,甩开他的手怒骂,“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好几亿啊!不抢回来难道眼睁睁看着被外人吞了?”
金老蔫也不恼,凑到村长耳边,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说了几句。村长的脸色渐渐从愤怒转为惊讶,听完后眼睛猛地一亮,一拍大腿:“好主意!就这么办!
后天夜里,霓虹闪烁的“鎏金会所”包厢内,烟酒味混着脂粉气弥漫,场面龌龊不堪——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缠在郑大海和钱爷身边,谄媚地劝着酒。郑大海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醉眼朦胧地端起酒杯,冲钱爷谄媚笑道:“钱爷,您放心!只要您跟吴少开口,把金彪那摊子产业转给我,我保证先自掏腰包,把您和吴少的损失全补上!”
钱爷捏着女人的下巴,指尖在她脸上摩挲,闻言只是“哼”了一声,没接话。郑大海见状,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淫邪:“再说了,我可听说金彪那老婆柳如烟,长得跟天仙似的,身段更是没话说。等我接手了产业,就把她绑了,好好‘调教’一番再献给您和吴少,保准让二位满意!”
钱爷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终于露出一抹淫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含糊道:“你小子懂事……这事我会跟吴少提,但能不能成,还得看你的本事。”说着,他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拽进怀里,包厢里顿时响起更放肆的调笑声。
“轰!”一声巨响,包厢的落地窗被砸得粉碎,玻璃碴溅了满地。金贵领着十几个金庄村的壮小伙,拎着榔头、锄头、叉子就冲了进来,粗粝的喊骂声瞬间盖过了包厢里的靡靡之音。
那些衣着暴露的妓女吓得尖叫着缩到角落,花容失色地抖个不停。郑大海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酒洒了一裤子,他又惊又怒地跳起来骂:“你们他妈疯了?敢闯鎏金会所!”
金贵上前一步,指着郑大海的鼻子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屁!郑大海是把,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金彪的钱跟你有鸡毛关系?也配你在这惦记?还想独吞?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一旁的钱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推开怀里的女人,眼神阴冷得像冰:“你们是金家人?一群土包子村炮,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敢在我面前撒野?”
“管你是谁的地盘!”金贵梗着脖子回骂,“要不是金虎哥和袁大娘托人捎信,说有王八羔子要抢金家的遗产,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在这装大尾巴狼!
郑大海气得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地吼:“金虎?好得很!原来是这小子在背后搞鬼!你欠我赌场那五十万,我没追着要,全看在跟金彪的结拜情分上,你居然还敢打这笔遗产的主意?”
“呸!还敢提结拜?”金贵吐了口唾沫,破口大骂,“全村谁不知道你们俩明争暗斗了多少年?金虎哥的赌瘾就是你故意忽悠出来的吧!真当我们金庄人是好欺负的乡下人?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给我砸!”
“你们敢!”郑大海刚吼完,金宝胜已经攥着榔头冲了上去,一句话都不说,抡起榔头就往他头上砸。郑大海惊得浑身一哆嗦,慌忙催动异能,周身泛起一层淡灰色的屏障。可金宝胜也是觉醒了异能的狠角色,这一榔头带着风声,力道奇大,“砰”的一声就砸穿了屏障,把郑大海整个人砸得陷进了实木地板里。
郑大海口鼻窜出鲜血,疼得直抽气,对着钱爷嘶吼:“我操!你们来真的?钱爷快跑!”
钱爷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想往门口冲,却被早围上来的金庄汉子们拦住,一顿拳打脚踢,瞬间被揍得蜷缩在地。
另一边,金宝胜红了眼,握着榔头轮番猛砸,“砰砰”的闷响不绝于耳,没一会儿就把郑大海活活砸成了一滩肉泥,场面血腥至极。
金庄的汉子们砸完包厢还不解气,又顺便对女服务员实施了轮奸施暴,又在会所里翻箱倒柜,把吧台的现金、柜子里的名酒一股脑往包里塞,连墙上挂的名贵字画都扯下来卷走。临走前,金贵摸出打火机,点着了沙发上的丝绒靠垫,火舌瞬间舔舐着布料,很快就蔓延开来。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一群人才骂骂咧咧地扛着抢来的东西扬长而去。当场烧死十几个人
不远处的暗巷里,独孤行靠在墙上,指尖夹着根烟,火光在夜色中明灭。他看着鎏金会所的窗户透出滚滚浓烟,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低声自语:“这把火烧得好,烧得越旺,后面的戏才越好唱。”
独孤行刚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顾婷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股冷意:“这些日子你折腾得不小啊,独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