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琴眼神古怪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要不然怎么跟一个幼儿较真?
张冉:“……我好得很,赶紧走,把这孩子还回去。”
看着张冉快速离开的背影,符琴赶紧抱着九妮追上去,“走慢点啊!”
再次走到石老二家附近,传出来的不再是哭声,反倒响起了喜庆的鞭炮声,嬉笑声,恭贺声。
符琴疑惑的朝里张望,一只手堵住九妮的耳朵,抱着她往院子里走。
村民们一个个喜气洋洋,三五成群的讨论着。
“这二妮好福气!”
“就是,就是!”
“听说对方还是头婚的大小伙子!”
“二婚还能嫁个头婚的,确实好福气。”
“何止,这小伙子是镇上的,他爸妈给他烧了房车,还给他烧了好几个纸人当仆人,二妮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享福了。”
“条件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死的?”
“听说外出打工……”
符琴听完他们的议论傻眼了,她瞳孔震慑的看向张冉询问:“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二妮不是死了吗?不是在办丧事吗?怎么能嫁给另一个死人?”
张冉看着三观震碎的符琴,面无表情的解释:“这叫结阴婚。”即便是二三十年后,还有一些地方依旧保留了封建陋习,祠堂女人不能进,打扫卫生倒是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