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疑惑地问,“你们不住一起吗?”
我赶紧说:“我们出差,需要两个房间。”
女人又漫不经心地给我们开了两个房间。
房间不大,但还算干净。我进了房间,打开灯察看自己的伤,发现手臂上有多处硌伤,伤口处已经渗出的血渍和泥土粘合在了一起。这得找个诊所包扎一下,要不然的话有可能被感染。
我打开房间的门,找到刚才那位给我们开房的女人。
“美女,咱这边诊所在哪里?”
她一听到我喊她美女,脸上绽露出笑颜,关心地问:“怎么了?”
“处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
“你出门后,一直往前走,有三百米远就有一家诊所。”她出了门,用手指着。
我顺着她的方向往前走,果然看到了前面有一家诊所,里面透出灯光。
我还没走到诊所,冯婉晴就打过电话,询问我去了哪里?我告诉她我在去诊所的路上,胳膊受伤要去处理下。
电话那头的冯婉晴有些着急,说她也跟我一起去。没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到了诊所,医生仔细地帮我清理伤口、消毒、包扎,过程中有些疼,我忍不住轻哼了几声。冯婉晴一直在旁边紧张地看着,还时不时地问医生我伤得重不重。处理完伤口后,我们慢慢往宾馆走。
一路上月光洒在身上,气氛有些静谧又微妙。冯婉晴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说:“今天多亏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出门在外互相照应嘛。”回到宾馆,我们各自回房休息。躺在床上,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还有冯婉晴那关切的眼神,心里竟有些异样的感觉。我发现,她对我曾经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慢慢地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