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家里几个孩子都慢慢长大了,多搞间房子总归是好的。
这四合院里面好不容易空出个房间,他自然是早就盯上了,可惜的是街道办暂时还没有把房子放出来,他也没什么路子。
这一看到张德柱和刘海中都行动了,他也坐不住了,天天往街道办跑,把王主任都烦的够呛。
就这样,后院那间空房的归属,瞬间成了四合院新的风暴眼。
后院那间空房的归属问题,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头,在四合院里激起了层层涟漪。原本因易中海和贾家闹剧而略显压抑的气氛,瞬间被一种新的、带着算计和期盼的躁动所取代。
张德柱家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情有可原;刘海中家则纯属是争强好胜和囤积居奇的心理;闫埠贵家则是出于实际住房困难和对“占便宜”的本能渴望。
三方势力,各有各的算盘,各使各的花样,开始围绕着街道办王主任明争暗斗。
张德柱为人相对正派,走的是“情理”路线,多次去找王主任,诚恳说明自家儿子要结婚,实在无处安身,希望街道能体恤困难,将空房暂时借给或者以较低的租金租给他们家过渡,等厂里或者以后有了其他办法再搬走。
刘海中则摆出“老资格”和“贡献论”,他跟王主任掰着手指头算:“王主任,我在轧钢厂干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们老刘家在这院里住了几代了,是正经的老住户!我大儿子光齐,那是正经的技术员,之前为了支援国家建设去了大西北,现在调回来了,虽然单位暂时在郊区,但那也是人才!组织上不应该照顾一下吗?那后院空房,给我们光齐安个家,让他能安心工作,这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吧?”他心思还想着如果那房子能分给给刘光齐,说不定能帮他尽快在城里找个好对象,稳定下来。
闫埠贵则充分发挥他“算盘精”的特长,打的是“困难户”和“公平”牌。他找到王主任,唉声叹气:“王主任,您是了解我们家情况的,人口多,房子小,解成结了婚还跟我们挤一个炕,这……这实在是不像话啊。儿媳妇都有意见了。后院那空房,街道放着也是放着,租给我们家,既能解决我们的实际困难,街道也能有一份租金收入,两全其美啊!而且,论困难程度,我们家可比老刘老张家都难啊!”
王主任被这三家轮番“轰炸”,弄得是不胜其烦。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张家是刚需,刘家是胡搅蛮缠,闫家是确有困难但也想占便宜,那间空房产权归街道,处置起来必须公平公正,不能开了徇私的口子。
其实这房子虽然在街道办,但其实应该优先分配给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毕竟那边都是轧钢厂的家属区,三人里面倒是只有闫解成符合这个条件,但是之前闫解成来找过他,他不想分到四合院,想分到其他的院子里面去,说是李秀兰和闫埠贵他们过不到一起去。
这就不得不提闫解成的婚事了,虽然两人结婚之前还有于莉那档子事情,但是结完婚以后两人感情逐渐升温,本来过得还算是不错的。
闫解成的工作也转正了,收入也算可以,一个月也有个二十多块钱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