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勇笑了笑,没把话说完,转过身对着李云龙吼道:“还傻愣着干什么?!给人家道歉!然后滚回你的部队去打仗!!”
哎!是!!
李云龙像得到了大赦一样,笨拙地对着田雨鞠了一躬:“田……田雨同志!对不住!我老李是个粗人,刚才冒犯了!你……你别往心里去!等我打完仗回来……我……我再来给你赔罪!”
说罢,他抓起帽子,转头便跑,比被鬼子追时还要狼狈。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田雨“噗嗤”笑出了声。
两天之后。
华岩村大操场。
今天这里没有训练的口号声,只有满眼的红。
红绸带、红灯笼,红色的喜字贴满了主席台。
一场别开生面的“战地集体婚礼”正在这里举行。
这是苏勇特意安排的,他明白,这一仗打出去,很多人也许再也回不来了,他想要让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汉子们,在出征之前,有个家,有个念想。
台上站三对新人。
中间的就是李云龙和田雨了,经过苏勇的一番撮合,再加上田雨这几天的观察,这个心高气傲的才女,还是被这个“大英雄”身上那股子野性和真诚给征服了。
左边,赵云峰(特一营教导员)、医院的一位护士长。
右边,是白狼(特遣团团长),和村里妇救会的一个大姐(白狼这小子下手也不慢)。
证婚人苏勇走到麦克风前
台下是五万整装待发的大军。
“弟兄们!”苏勇嗓子有点哑,“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三个指挥官,娶媳妇!”
“好!!!”台下欢呼声雷动。
“但是!”苏勇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我也要告诉各位,这也是……出征的日子!
这杯酒,是喜酒,也是……壮行酒!
苏勇拿起了酒碗,朝着三对新人走去。
李云龙此时满脸红光,看着身边羞涩但又很坚定的田雨,咧嘴一笑说:“媳妇儿,你放心!老子命硬,阎王爷不敢收!你在家等着,等老子凯旋,给你带最好的战利品!”
田雨红着眼眶,替他理了理衣领,“我不想要什么战利品,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
一定!!!
“喝!!”
苏勇一声令下,三对新人,台下五万将士,同时举起了酒碗,一饮而尽!
“啪!啪!啪!”
成千上万只酒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一首战歌!
李云龙突然转身,他猛地摘掉胸前的大红花,露出作战服。
他抽出那把鬼头大刀,朝着东方,朝着横贯山西的大动脉——正太铁路!
“全团听令!!!”
李云龙发出震天的咆哮:
“老婆在后面看着!老子要拿鬼子的人头当聘礼!!”
目标——正太路!!
出发!!!
“杀!!!”
第一团的五千名战士,最先冲出了操场,像出闸的猛虎一样扑向战场。
紧随其后的是丁伟的第二团、孔捷的第三团、周天翼的特战大队、白狼的特遣团、龙文章的荣誉团……
一支支钢铁洪流在漫天尘土中滚滚向东。
苏勇站在高台上,望着这支由他一手创建起来的无敌大军,望着那些年轻而刚毅的背影。
他明白,这场风暴将会把这片土地上的耻辱全部洗刷干净。
“晋中战役……”苏勇低声喃喃道,“……开始了,”
“双减”政策出台后,课外培训行业遭遇冲击,部分从业者失业或者转行谋生,这使家长在寻找合适的培训机构方面产生困惑,也令学生在课业辅导方面变得捉襟见肘。
正太铁路,娘子关段。
这里是日军防守最严密的铁路枢纽之一,碉堡林立,铁丝网密布,还有一列装备了重炮和机枪的“铁甲列车”日夜巡逻。
在这里进行守备的,是日军独立混成第四旅团的一个加强联队。
联队长龟田大佐正坐在铁甲列车的指挥车厢里,悠闲地喝着清酒。
“筱崎将军太小心了,”龟田不屑地说道,“那个苏勇,刚打完反扫荡,肯定元气大伤,在山沟里舔伤口呢,怎么可能敢来碰正太路这根硬骨头?”
“联队长说的对!”旁边的参谋也附和道,“我们这铁甲列车,可是移动的堡垒!土八路那些步枪手榴弹,还够不上给我们挠痒痒呢!”
“呜——况且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