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第一席？”
沈青竹疑惑的问道，甚至都忘了他询问的是“呓语”这个古神教会的统治者。
当他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连认错才敢抬头去看“呓语”的神色。
当看到“呓语”表情没什么变化的时候，这才稍微放宽了心。
心中忍不住自己骂自己，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但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呓语”的话换作是哪个刚来不久的卧底都会懵逼。
都卧底当“信徒”了，哪个不是为了“第一席”来的，谁不知道第一席会是“呓语”最信任的人，说是长伴“呓语”身侧也说不定。
可“呓语”上来就给人断了这个希望，别说沈青竹，换哪个刚来不到一年，事业属于上升期的卧底能接受。
沈青竹同样是这么想的，就算他知道第一席是神秘他也不能理解，类人型的神秘不是智慧更高吗？
这种级别的神秘怎么可能会乖乖听“呓语”的，“呓语”又为什么这么信任他。
甚至连拿第一席的席位来画饼都不愿意?
这不符合“呓语”这个画饼大师的作风啊，虽然“呓语”很抠门，但他从来都很舍得画饼啊！
为什么到他这里“呓语”连个饼都不愿意画了？
“你不知道？”
“呓语”当然不可能在乎这个，他是真的疑惑，他以为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沈青竹居然不知道？
他还一直怀疑过沈青竹是守夜人的卧底，结果沈青竹连这个明显的情报都不知道，看来是他多心了。
但凡是个“信徒”都知道的原因沈青竹都不知道，唉，看来他真是想要为古神教会效力的。
可惜了，连他门票这三个所谓的神都没想过给古神教会卖命，这个守夜人来的“信徒”会这么努力，“呓语”一时间都有些泪目了。
“你真的不知道？”
但他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问了出来，古神教会有守夜人的卧底很正常，这么大的势力，对立了这么多年，没几个卧底那才不正常。
可沈青竹这态度，他又是真的摸不清楚，反正有契约的限制他不在乎，那不如让他满足一下好奇心。
“知道什么？”
沈青竹一脸迷茫，他该知道什么，他在古神教会卧底才一年，连那些“信徒”都还没混熟，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关键信息。
能透露的还都是他本人参与的任务，其他的他全部是一概不知，他怎么知道“呓语”问的是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第一席”是谁？”
“呓语”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这家伙好像真就什么都不知道。
“据说是一位强大的神秘。”
沈青竹没想过隐瞒，毕竟这情报别说对守夜人有没有用了，他自己都看不懂，“呓语”就更用不上了，他要他自己的情报干什么？
沈青竹紧接着又补充道：“一位类人型神秘，智慧据说很高。”
听到强大的时候，“呓语”脸色如常，听到类人他只是有点想笑，听到智慧很高，他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智慧很高?”
“呓语”神色古怪。
“传言如此。”
沈青竹老实点头。
“你知道我身边一直跟着的那条狗吗？”
“呓语”带着莫名的笑意说道。
“知道，您的爱宠。”
沈青竹还是点头，“呓语”养了一条狗这并不算什么隐秘的消息，古神教会随便是个人都知道，“呓语”平时还没少遛那条狗。
虽然他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但那条狗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也不知道“呓语”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养那么一条傻狗。
沈青竹在心中暗自腹诽，真实想法是他觉得“呓语”就是一条傻狗。
什么样的人养出来什么样的狗，要是“呓语”不是傻狗的话现在提这条傻狗干什么？
难道觉得他要跟那条傻狗抢位置吗？
“它就是“第一席”。”
“???”
沈青竹大为震惊，他的眼中闪过惊愕，迷茫，无措，最后......
“.......”
转换成了沉默，无言以对。
他还真在跟一条狗抢位置啊！
“呓语”见到他这eo的样子也是确定了，这种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的人怎么可能有坏心思呢？
那他之前那些手下死的原因岂不是就是他们单纯的废物，他好像更气了。
“那是一头克莱因巅峰的风脉地龙，但脑子不怎么好使，实力足够还好控制，不当“第一席”可惜了。”
“呓语”平静的说道，让一头神秘在所有“信徒”头上何尝不是一种羞辱，但他很欢迎这些觉得屈辱的人去干掉“第一席”。
那样反而会让他知道，他们古神教会不是只有一群不怎么样的废物。
“我会努力成为第二席的。”
沈青竹自然不可能听不出“呓语”的意思，这些“信徒”十个有五六个都是被自愿的，没阳奉阴违“呓语”都得庆幸自己契约签的好了。
但他还是表现的顺从，毕竟他还有一个疑惑没搞清楚。
“大人，为何你不把那片黑色海洋给爆了？”
在瞬移的过程中，沈青竹正好目睹了“呓语”收回了黑色海洋的动作。
“把那片海洋炸掉，不是更能重创守夜人吗？”
“可您为何......”
不是沈青竹真想投靠古神教会了，只是他实在看不懂“呓语”的操作，“呓语”这个人也不像什么好人啊！
怎么可能会放着血赚的事情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