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书，乖一点。”
季淮生不知道她哪里还有精力关注黄金市场，手指捏了下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还是不够累？”
顾今昭脑子里蓦然闪过一抹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紧抿红唇，垂眸开始看书。
果然，有些开关一旦打开，就会朝着预料之外发展。
季淮生眉眼的笑意越发慵懒，他同样拿起另一本书，坐在她身侧，两人不再讲话，却渐渐呼吸都同频。
——
翌日。
两人起得比较早。
顾今昭给舅舅发了信息后，拎着行李箱到了客厅。
带的东西比较多，季淮生没有买机票，打算开车回去。
刚过完小年，放假归乡的车并不算多。
季淮生起得比她早，准备带给外婆的东西已经先一步放进了车子后备箱。
临近年关，气温骤降，窗外飘起了零星小雨。
季淮生推门进来时，眉眼还带着一层雾气，挟裹着一身风雨。
顾今昭看得发愣，他眉眼生得极好，平日里眸光总是锐利而平静的，看人时不带丝毫温度，在她面前，却总是收敛起一身锋芒。
季淮生脱下了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杆上，回身时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顾今昭摇头，“我都收拾好了。”
季淮生走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再坐会儿，早餐还要十分钟送到。”
城北那家蔬菜粥，顾今昭上次提了一嘴好喝，他就记在了心上。
只不过在有事的前提下，季公子没有选择亲自去买，他直接入了股，日后让人送过来。
其实顾今昭对于食物不是挑剔的人，但季淮生几乎很少从她口中听到有好吃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