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生没松手，“院子上次来你也去转过，外面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他头埋得更低，手也收得更紧。
顾今昭握着他的手，叹了口气，“季淮生，这是在你家，你能不能别……”
骚。
她没说出口的话，季淮生心底清楚。
他闷笑出声，在她耳垂亲了亲，“我爸妈当着我和季念的面，都能亲，这里又没人，慌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顾今昭心底的紧张随着他的靠近，是越来越重。
她干脆转过身，挣开了被他握住的手，伸手捏了把他的脸，语气故作凶狠，
“出去了！”
季淮生拉下她的手，在手心里把玩着，不太想出去。
“你变了，果然，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你说说，你这才得到了90%的我，就不珍惜了，等以后……，岂不是更不珍惜了？”
顾今昭不明白，他哪里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等回去，随便你怎么，骚，都行，外面是你家里人，收敛点。”
季淮生故作可惜的叹气，“没看出来，你有当渣女的潜质。”
顾今昭：“……”
她瞪了季淮生一眼，这人总算收敛了。
他抓着她的手塞进了衣服口袋里，总算舍得出去。
“什么时候去舅舅那儿吃饭啊？上次见过了，这次去，又是过年，你说，舅舅会不会也给我准备一个红包？”
顾今昭觉得他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你很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