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我都猜得到,虚的不能再虚,说出来酸的都倒牙,勋贵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不是他娘说好听话说出来的!”
猛地松开手,转身看向台下一众勋贵子弟。
小的十三四岁,大的二十冒头,还有些更小的站在远处。
被亲兵侍女们牵着管着,没有让其太过靠前,省的他们调皮,一会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后院,陛下,皇后,还有太孙,可都在呢。
“你们里边有一大半,我马世龙都不认识,我想你们对我也是一样,知道我但不认识我。”
伸手将费严的脑袋揽过来,夹在腋下轻轻拍了拍。
“就像这玩意,见面居然要规规矩矩的喊老子侯爷!”
“我明白他这么叫是因为什么,我也清楚之所以会如此的原因,就他娘的因为那点事,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公平。”
“老子都明白!”
音量一句句的加大,直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其中许多因为庶子身份,在家中不受重视,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的人,听到这里慢慢的低下了头,但又很快的把脑袋抬起。
怔怔的看着台上的马世龙
叔父都知道,那他接下来的话。
会不会就是他们最希望听到的那一句?
不,不应该。
叔父是咱大明地国舅爷,是太子爷的亲舅舅,皇后娘娘的亲弟弟,这身份这地位……
世间能有很多人,能当众说出那些话。
但换成叔父站在台上,却绝对不可能会说出那些话。
因为他是太子爷的亲舅舅,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大明的国舅爷。
一句话可能就是国本!
可就算是明白这些道理。
这些人却还是仰着脑袋看着马世龙。
希望这玩意,就是哪怕你知道渺茫,也依旧会想着,会期盼着出现奇迹。
“他娘的,怎么都这么看着老子?”
就在这样一个气氛中。
马世龙忽然发笑,话风也忽然发生转变,“老子知道你们想听什么,但老子在这里不能说,不过你们不用着急。”
“样子我已经做出去了,那后面肯定要有一个结果,但是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们。”
彭——
又用力打了一下费严的脑袋。
就像是打腰鼓一样。
“你们得自己去找你们老子询问,让你们老子亲口告诉你们,该如何如何,那样才有意思,那样才算是得偿所愿。”
忽然松开费严的脑袋,马世龙张开双臂示意马忠。
马忠连忙走上前。
卸去少爷腰间那些丁零当啷的玉饰,身边不方便的华服,头上的发冠,只留一件内里的素衣。
紧接着又有一名亲兵大步走来。
将一件武服披在少爷的身上,并迅速的理好穿好。
“现在还不到开宴的时候。”
整理着身上的衣物,马世龙扫视四周,“况且你们这帮小子,是一个比一个的能吃,必须得多备一些吃的。”
“省的到一会,你们吃到最后没吃饱,回到家里跟你们老子说我的坏话。”
“所以我在这儿得争取一下时间。”
卡巴,卡巴……
扭扭脖子,甩甩腿,松快筋骨,热身准备。
“顺便也教教你们,架到底该怎么打,也给你们一个机会,试试能不能撂倒老子!”
“我在这里也给你们定个彩头。”
抬手指向马厩那边,“我什么喜好你们也知道,好甲好马好兵刃,今天谁要是能把我撂倒,我养在马厩的好马。”
“除了黑龙,选中那匹骑走那匹,当然若是不想要马,我这还有一个彩头。”
“效死营最近在招人补额,小旗的位置缺了许多,我这个当指挥使的也是从心底里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