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闻也是茫然无措，他也没想到殷素素会自杀！
他被张无忌这样一问，不禁后退一步，道：“不，不是我。是她.....她自尽的。”
周芷若从峨眉那边站了出来，嘲讽又不屑的说：“是是！是她自尽的！她既然告知了你答案，又何必自杀？”
“芷若！不得对空闻大师无礼！”
静玄扶额，她怎么没发现自家师妹喜欢接话呢！
“是！是！不说！不说！公道自在人心。”
周芷若再次翻了个白眼，殷素素可真是狗，居然将自己的死推给空闻。
眼泪在张无忌的眼中滚来滚去，但他也拼命忍住，说：“我不哭。我一定不哭。我不哭给你们这些恶人看。
空闻看了眼周芷若，见她眼眸之中尽是轻蔑之意，他也不知该怎么说。
他转身看向了张真人，合什行礼道：“张真人，这等变故......始料所及。张五侠夫妇已然自尽，前事一概不究。我等先行告辞！”
张真人倒是还了一礼，淡淡的说：“恕不远送！”
少林寺众人齐声要离开，殷梨亭却怒喝道：“你们....你们逼死我五哥。”
殷梨亭又觉得不对，便扑在张翠山道尸身之上放声大哭起来。
众人心中不是味，齐向张真人告辞。
他们都在心里想着：这梁子怕是结下了。
宋远桥红着眼睛送宾客出了观门，转身眼泪已是夺眶而出。
大厅之中，武当人人痛哭失声。
静玄站了起来，对着张真人，说：“张真人节哀！”
殷梨亭泪眼模糊，抬头看着峨眉众人，哽咽道：“你峨眉是不是也是来为难我五哥的？”
“殷六侠，峨眉本就是来拜寿的。你见过带着小娃娃来为难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