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所以说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
“所以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真要说有...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关系,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关系?”
“啊啊啊!!你...你真是个变态,登徒子!!”
“...嗯??”
“你...你是怎么压♂的??”
“不是,兄弟...”
“谁是你兄弟!”
“额,大人,我云彩翊大人哟,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难...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更...更变态的压♂法儿?啊啊啊啊!!怎么只一个月没见,你...你就...”
“...”
这段对话出自某酒楼的一个小隔间中林路由与云彩翊。
没办法
再让这不明真相的一麟一狐继续对话下去
恐怕明天云彩翊就要送给林路由一件狐皮围脖了。
只得以“云彩翊肚子饿了想去厕所”为由
把正欲动手的麒麟娘生拉硬扯拖出了房间
打算先给她解释一下现在情势,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话又说回来
要么怎么说麒麟娘不愧是麒麟娘呢?
总是能在该想歪时思虑正常
不该想歪的时候天马行空到离谱。
林路由一脸无语地瘫坐在木椅上,以手扶额做崩溃状。
“怎么?被咱说破无言以对了??”
云彩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抱着胸前的大兔兔立在他身旁,居高临下望着这个“见异思迁”“见色忘色”“喜新厌旧”的大猪蹄子。
跟你一样,咱就一尾巴甩过去让你尝尝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的爽感了。
我无言以对个泡泡茶壶啊!!!
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下去了
陷入自证陷阱就只能这样无限循环下去。
初哥和渣男一大不同点就是可以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成功转移话题。
“那啥,彩翊...你的怎么长出尾巴了?”
林路由轻咳一声,当做没没听到麒麟娘的质问
歪着脑袋指了指她身后微微摇摆着的,有着漆黑鳞片,长长的,粗粗的,大大的,末了还有一扇像燃烧的火焰般紫红色尾鳍的大尾巴。
一句“彩翊”叫的麒麟娘心跳加速俏脸儿红扑扑的
真的是
早点儿这么叫不就好了?
而后她便注意到哈吉林汇聚在她尾巴上几乎凝如实质的目光。
不知怎的
就是莫名感到有些羞耻
就像她的这条大尾巴是什么私密的部位
连忙把它缩到身后,挡在了林路由看不到的位置上。
云彩翊咬了咬下唇
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很...很奇怪么?咱一开始觉得咱的尾巴有些碍事,所以刻意隐藏了。但到了妖国之后发现大家都有尾巴,于是就...”
林路由摇了摇头,给出了中肯的:“挺好的,这很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