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妨多让,“夏知青,我来帮你。”
这个自以为全村最帅的小伙子毛遂自荐。
还朝夏雨柔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好看的笑来。
有人看不惯他那弱鸡样,直接拿话挤兑。
“就你,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会干什么活?一边去。”
“谁要是嫁给你倒了18辈子霉,三天能饿九顿。”
以为很帅的人见有人拆台就很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他懒怎么了?反正有人养。
娶了媳妇,跟着他一样可以享福。
两人三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夏雨柔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吐出两个字,“不用。”
然后挥舞起手上的斧头,碎屑乱飞,如同天女散花似的,总能精准的扎到人。
一时之间,场面更加混乱,这些中招了的男同志疼得嗷嗷叫,四处躲藏。
就没见过这么颠的女同志,好像这棵树跟它有仇似的,那斧头挥得虎虎生威。
那么娇弱的胳膊,真的没问题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要不是他们的到来,夏雨柔只需要几斧头就能砍断一棵枯树。
“砰”的一声巨响,一棵宛如脸盆口粗的树应声而倒。
这下子惊得众人心跳都漏了半拍,一个个全部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
呃!
他们似乎对柔弱有什么误解。
就是他们也不可能胡乱挥舞着斧头,几分钟之内就能砍断一棵树。
有些胆子小的退缩了。
还有些自以为是的围在那里不动。
夏雨柔委屈的看着上官亦。
上官亦摸了摸鼻子。
这丫头希望自已出面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委屈。
真是欠了她的。
他黑着脸朝那些人吼:“都吃饱撑的是吧?这么喜欢献殷勤,要不要把这山上的柴全包了。”
有些人不服气,“我们再不堪,也不像你,让女人干活。”
真不知道这个弱鸡样的小白脸怎么好意思朝他们发火的。
上官亦:“那是因为柔儿舍不得我辛苦,怕累着我。”
众人:“……”
夏雨柔:靠,又被这死小子得意上了。
“你问问他们受到了谁的挑唆?”
上官亦上前揪住一个人的衣领,满脸的凶狠。
“蹦哒到老子面前不想活了是吧!”
“今天不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来,别想离开。”
旁边的人在那叫嚣,“就不说咋的了!”
上官亦扔下手上的人,三两下把他们全部干趴下。
踩在说话人的脑袋门上。
“不说可以,我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脚硬。”
被撂倒的人傻眼了,这个还是他们在背后里蛐蛐的人吗?
这叫一步三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他们都没看清楚这家伙是怎么出手的,所有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脑袋被人踩着的人,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屈辱。
他以后在村子里还怎么混。
可憋屈归憋屈,也不敢怎么着,生怕那人一用力,自已脖颈骨就断了。
该怂的时候就得认怂,他添油加醋的把余五给出卖了。
他之所以会这样,全拜那个贱女人所赐。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个梁子算结下了。
上官亦听后,看不出什么表情。
小胖不愿意了,“那人咋这么坏呢?”
“同是姑娘家,咋就不能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呢?
这要是软和的,指不定还真能让她得逞。”
然后又朝着地上的人一顿骂,“狗娘养的,胆子肥了,连我姐也敢肖想。
你们算什么东西?蠢得出奇还不自知。”
这些歪瓜裂枣,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难怪一辈子窝在这里永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