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和在外面牛的不行,但在老板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从老板的话中听出了杀意,凛然一惊,战战兢兢道:
“老板,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您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威胁您啊!”
“我只是在担心您啊!”
老板冷声道:
“哼!你还知道担心?”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越界开采,要给塌陷区村民足够的补偿!”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可你听了吗?”
“你利欲熏心,眼中只有钱钱钱!”
“哪里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朱贵和有些不服,心中嘀咕:
如果不是你拿走了利益的大头,我会这么抠门?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只是垂头丧气道:
“老板,您别说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老板叹口气,道:
“我会通知公安厅,让他们通知下京市公安局,和水南市达远区要人。”
“但我料想,以秦东旭的尿性,是绝对不会放人的!”
朱贵和下意识便道:
“他们的抓捕流程不是有问题吗?敢不还人?”
老板道:
“他们唯一的不规范就是没有提前通知当地警方。”
“但如果他们硬要找法律解释,他们的行为也能说的过去。”
“所以,他们真硬挺着不还人,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朱贵和道:
“老板,您亲自出面也不行吗?”
老板:“我还管不到吴头省的人,也不能向上面求援,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