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队正连忙抱拳行礼,“见过言侯!得罪!”
牧青白还没说话,几个禁军就上车来。
小和尚还幸灾乐祸的笑:“牧公子,他们要得罪你了。”
然而小和尚话音刚落,他就被禁军一把揪住拽了出去。
小和尚大惊失色,想挣扎又忌惮禁军身上闪着寒光的刀。
很快,外头响起了小和尚慌乱的声音。
“不是,你们干什么!你们不是得罪牧公子吗?你们认错人啦!别,别拽我衣服,别拽裤子,呜呜,我是和尚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和尚?”
小和尚泪流满面的被塞了回来。
牧青白幸灾乐祸的笑道:“他们确实是挺得罪我的。”
小和尚捂着脸小声哭泣,刚才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样的凌辱。
二人换乘轿子,不多时就抵达了议政的大殿。
小和尚被安排在了外头,由两名禁军挟刀看守。
寒风的那个吹啊。
小和尚瑟瑟发抖愣是不敢动一下,任谁的脖子上被架着两把刀,都不会敢动的。
牧青白一个人走进了大殿。
当即就吸引了满朝文武的目光。
幽怨,不忿,冷漠,仇视。
牧青白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自已,大家都不能下班,有点怨气都很正常。
“臣牧青白,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殷云澜表情相当不善,“牧青白,今日何故缺席朝会啊?”
“回陛下,昨日梦游去了镜湖书院,在书院睡了一夜,今早没人叫我,我起不来。”
殷云澜冷哼道:“明玉找到你时,你可不在镜湖书院啊。”
“回陛下,臣去看望一位老朋友了。”
殷云澜将一封奏疏拍在桌案上,怒喝道:“你既知道今日缺席,为何还有闲心去看望朋友?”
牧青白不紧不慢的说道:“回陛下,臣并无要职,所以想着反正都迟到了,着急也没有用,迟到一分钟与迟到一个时辰的性质差不多。”
殷云澜忍无可忍:“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朝堂之上东拉西扯……”
牧青白打断道:“臣知罪。”
殷云澜噎了一下,怒火都中断了一霎,她都还没问呢!
不好!
殷云澜忽然心中生出一种极坏的预感。
“臣知罪!臣欺君罔上,万死不能恕……”
“够了!”殷云澜一拍案。
群臣尽皆俯首默然,装作没有听到似的。
“陛下,臣有本启奏!”
“不准奏!朕还没说完!”
牧青白叹了口气,义愤填膺的喊道:“臣只是离开国都不足一年,再次归来,陛下竟然变了个样,阻塞旁听,不纳建言,真叫做臣子的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