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景责摸了摸下巴,“那些小家伙的门派都不是十分显赫,他们究竟是从哪拿到的稻圣的东西?难不成是小师弟从老先生那里求来的?”
“有可能!”怀景续抿了一口桌上放着的酒,“小师弟虽然到处惹祸,但是那家伙从小就很受老一辈人的喜欢,兴许就是他找老先生求来的,然后给那些小家伙的!对了,景云啊,除了这个事儿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季景云点了点头,“小师弟今天下午似乎干了件大事,他把各国代表团的领队都从安大略之心里捞出来了,而且还把贾斯伯当肉票给绑了!”
“绑肉票!这活儿确实是那小家伙能干出来的。”怀景续顿时笑出了声,“不过作势多少是有点招摇了,全然没有点稳重样!”
“那我们是不是也该找个时间和小师弟见一面了?”酆景责问。
怀景续先是笑了笑,又大口抿了点酒,“先不着急!那小兔崽子是偷渡进来的,如今闯出这么大娄子,如果没有一个全须全尾的法,是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的!他在瀛国干的那个事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像十师兄他们那样做,对于咱们而言并没有什么参考性!咱们还是抽时间打个辅助就好,尽可能的还是不要和他见面了!就算真的要做些什么,那也得看十一师兄怎么安排!”
“也好!”
季景云和酆景责赞同的点了点头。
怀景续拿起酒壶,将壶中酒一饮而尽,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顺手从桌边拿起扑克枪和飞爪。
“这里的据点就靠你们两个人在这看着了!景责你最近的工作应该会比较繁忙,毕竟这黑市上大半的造假生意都靠你支撑着呢!近期虽然因为这个峰会的原因,上门的人很少,但是也保不齐有什么大单子!我们秘密潜入这里,完成布局是第一点,而尽快的能聚拢钱财也是咱们的首要任务!你上些心!”
酆景责沉稳地点了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最近那些老主顾也一直在发力,想必很快咱们就能搭上共济会那条线了!”
怀景续将扑克枪插回腰间特制的枪套,飞爪耐心的缠好重新放回到鹿皮套内,小心地收在侧胯鹿皮套中
“钱是要的,线也是要的!神剑局搞这么一手,肯定是有共济会的人在后面挑事儿!原本咱们的时间还要铺很长的路,但是小师弟这么一闹,很有可能会让父母机会变得手忙脚乱起来,届时咱们可以更好的渗透!挣穷鬼的钱,永远挣不到钱,咱们也只能抢这些大户的钱了!”
“确实!这帮有钱人的钱虽然不好挣,但是只要挣上一笔就足够咱们的开销了!”季景云道。
怀景续笑了笑,走到季景云的身边,二话不说,直接就在季景云的脑袋上重重砸出了个包。
“好好卖你的酒!这玩意儿也算是一本万利呀!好好扫一下周围各方的动向,及时汇总回来,以防漏了腚,咱们还从那裸奔呢!”
“不是,师兄,能不能不要再打我的头啊!”
“没办法,谁让你是最小的那个呢,嗯,当然是在小师弟不在的情况下!”怀景续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噼啪轻响,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眼神锐利如鹰。“好了,我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有什么事儿给我发消息,实在不行就找十一师兄商量,千万别搞大了!”
“你要去哪?”季景云捂着脑袋委屈地问。
“自然是要给神剑局添一下乱子喽!那场山火烧起来肯定是人为的,不知道是谁设的套儿,但绝对不正常!想必那些各国代表团的小家伙们大多数也被放倒了,上次神剑局盗窃他们的血液样本就没成功,这次肯定也不会放弃机会!想想还真麻烦呀,我还得坐飞机到怀俄明州!淦,最烦出差了!”
说着怀景续便挥了挥手,披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拿了一把朴实无华的雨伞,慢吞吞的爬上楼梯,走出地下室。
随着木门锁死,整个地下室再度陷入了沉默。
“师兄,我们真的要任由小师弟在那里胡闹冒险吗?他可是我们的师弟呀!他年纪那么小,万一真把事情搞砸了,把命丢在这里,那咱们这么多年的谋划岂不是付之一炬了?”
酆景责微微沉默,过了好久才艰难地张开嘴巴。
“景云啊,你相信师父吗?”
季景云双眼一黯,“信,毕竟我是师父养大的!”
“我也信师父的决断!但同样也不相信师父的决断!”酆景责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毕竟师父也曾看走眼过,就像那个家伙!但我相信小师弟,师父是没有看错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乱吃东西的小屁孩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我们该信他,至少不会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