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百十来斤的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个的被长安狠狠摔在地上。
“咚”的一声。
疼得三人蜷缩成一团,哭爹喊娘,哪里还有来之前的嚣张气焰。
“看在杨掌柜和左邻右舍的面子上,今日不让你们断手断腿的离开,滚吧。”
至于报官?
这里的衙门晚上可不开门。
三人连滚带爬地爬起来,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对着长安连连作揖:“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完,互相搀扶着,头也不回地狼狈逃窜。
对着地上被遗留下的血迹,长安微微皱起眉头。
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长安一介女子的力气会这般的大。先前只听说她背后有人,如今才知道,她本身就不好惹。
“我这里就不多留各位了。”
“是,是,我们先过去了。”
院内一静,长安直接回屋继续大睡,半分没有受到影响。
那晚的事情被传扬很远,甚至越来越离谱,简直快要把长安说的有三头六臂一样。
大多数的人都是畏威,而不畏德。
传闻虽荒诞,但也为长安省了些力气。
一是,先前附近那些听闻长安背后有靠山,暗自盘算着攀干亲、甚至想托媒人说亲的人家听完这些传闻,一个个都怕吃不了兜着走,没了心思。
二是,她的书肆再没有地痞来捣乱,往来的书客也没有敢难缠的。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
白日里,长安多半时间都是在书肆手捧一本书,坐在竹编摇椅上看,触手可及的小几上则是放着零嘴和茶。
只偶尔有人要卖书,才起身收取银子。
有清高的客人看不上掌柜如此懒散,不再光顾,也有新客喜欢不被死盯着的氛围。
一年的营收算下来,倒亏了十几两。
但生意做的好不好,无所谓。
这样的生活,谁过谁知道。
两个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