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泪既是为小姐流,也是为日后的自己流。
温声细语哄不好,长安干脆粗着嗓子恐吓道:“快别哭了,要是被夫人听到,仔细先罚你们一顿手板。”
下人房这里,徐夫人自是听不到,但这话也让二人止住了哭声。
好说歹说,才算是把两人给送走的长安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浅酌起来。
看到桌上多出的两杯茶水,探听消息回来的小七并未问。
“长安,周望的皇后和妃子底细都打听清楚了,但你怎么把消息给徐幼清啊?”
它知道长安想帮一把徐幼清,但那些隐秘的消息也不是一个丫鬟能探听出来的啊。
“你先把府上能探听的那些摘出去,其他给我。”
从消息倒推,再想她这个身份能知道的办法可不就妥当了。
这些年徐幼清给她的银子足够在京城买上一座小宅子,她自然是不能差事。
一番挑挑拣拣,长安从中择出三条最为有用的消息。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半个月后,听完消息的徐幼清眼神诧异的看向长安。
“长安……”
真是个特工苗子。
抿下不能说出口的话,徐幼清抹去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把手中的纸条撕碎,又用茶碗盖住。
“你的银子都花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