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赵惊鸿越来越近,嬴政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因为他看到赵惊鸿面色严肃,似乎来者不善啊!
“陛下……”司马寒还想劝说,但却看到,嬴政一转身,就朝着屋内跑了过去。
“阿房!阿房!”嬴政往大殿内跑去,边跑边呼喊,“阿房,你还管不管你儿子了阿房!”
司马寒:“……”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在这里?
但司马寒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快步冲向大殿。
大殿内。
夏玉房蹙眉,拉着嬴政询问:“阿政,怎么了这是?慌慌张张的。”
嬴政连忙道:“阿房,你可要管管你儿子啊!他……他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骑马进宫,看样子是来找寡人麻烦的!”
“不可能!”阿房道:“惊鸿绝非这种人,怎么可能无事就来寻你麻烦。”
“真的!他就在外面!”嬴政道。
阿房看向追进来的司马寒,询问道:“小寒,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是!夫人!”司马寒道:“此事起因应该是为惊鸿公子挑选妻妾引起的,扶苏陛下下令调查城内的女子,想要为惊鸿公子挑选一个良人,但是因为百姓还停留在胡亥带来的恐惧之中,所以此事引发了慌乱,还是惊鸿公子出面才解决的。”
“而后,惊鸿公子便去东宫质问扶苏陛下,扶苏陛下将为何如此做交代了出来,惊鸿公子便很愤怒,说是陛下您教坏了扶苏,所以便上门跟您讨要说法来了。”
听完原由,夏玉房无奈地看向嬴政。
嬴政急了,“这件事情跟寡人有什么关系?寡人只是让扶苏以诗会灯会的名义邀请世家和官家的女子前来参加,而后寡人跟阿房在暗中观察,挑选合适女子,什么时候让他去挑选黔首家的子女了?”
夏玉房无奈道:“现在你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嬴政有些恼怒,“扶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夏玉房摇头,拉着嬴政道:“你可不能这么说他,他虽然是你儿子,但如今已经是皇帝,你要给他留面子。”
“那寡人就不要面子了?”嬴政恼怒道。
夏玉房轻笑安抚,“别生气,你看你想怎么处理,是准备跟惊鸿说清楚,还是我去说?”
嬴政瞪眼,“寡人岂能躲在女人背后!”
夏玉房无奈,“那你的意思,我不能保护你了?”
“寡人并非这个意思。”嬴政连忙解释。
司马寒看了一眼外面,立即喊,“陛下,惊鸿公子下马了!”
嬴政脸色微变,立即道:“快!快关门!”
外面。
赵惊鸿翻身下马,径直朝着台阶上走去。
扶苏跟张良在后面追赶。
赵惊鸿一边走一边喊:“老登!你快给我出来!”
“你有本事教唆扶苏陛下去做事,却不敢出来?”
进入大殿,赵惊鸿朝着偏殿走过去,站在紧闭的房门,一撸袖子直接开骂,“开门!你有本事教唆扶苏去做事,自己却不敢出来?开门!老登!我知道你在里面,别以为关着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自己昏庸也就算了,还要拉着扶苏!”
“这等骂名,你要是想背你自己背,别往扶苏身上套!”
“扶苏是仁德之君,是重振大秦希望的君王,不是你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