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张萱萱只能按下心中的想法，见到方纵跟自己说话之后，她也起了一些心思。
现在听到导演汤望来警告自己，也只好将小心思藏起来。
吃饭的时候，小白在一旁陪着方纵。
汤望也在一旁，笑着说道：“方纵老师，之后的绯闻炒作，你能不能表现得甜一点呢？”
“怎么甜一点？”方纵倒是不介意。
汤望笑道：“就是表现出一些对小白好的片段，剧组录下来，作为花絮提前放出去，给电影预热一下。”
“可以啊。”只要能增加票房，方纵也不介意。
见他答应，小白和汤望都非常满意。
只是之后拍摄的过程中，方纵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剧组内除了小白以外，其他的女性很少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去吃饭或者休息，张萱萱等女角色都可以躲开，专门留出自己跟小白的相处空间。
这让方纵感觉到了被安排的感觉：“不是，他们都躲开干什么？”
方纵坐在场边把颜幻姗叫过来。
一般这个时候，作为助理的颜幻姗，都是端着水杯在场边等候。
方纵一休息，就拿过来让方纵喝水休息，或者准备一些其他东西，包括手持小电扇什么的。
要是方纵热得厉害，去车里休息的时候，颜幻姗也得陪着，看方纵有什么要求。
但这两天，颜幻姗都是站得比较远，还得方纵叫她她才过来。
“不知道。”颜幻姗撇撇嘴。
方纵疑道：“你怎么也离我那么远？”
颜幻姗足足在他两米之外就站定，把水杯递给方纵之后又退开。
“不是你安排的吗？”颜幻姗轻哼一声，“自己不好意思跟我说，就让剧组的人跟我说。”
“我不打扰你们炒绯闻，省得站得近了又说我。”
方纵一怔：“什么离得近了说你？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什么？”
“炒绯闻啊。”颜幻姗轻哼一声，“不是你前两天让副导演跟我说，让我离你远一点，剧组会拍你跟小白的相处镜头，要炒绯闻。”
方纵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他转念一想，就知道是有人假传圣旨，替他说他没有说过的话。
看向那些躲开自己的演员，他冷笑一声：“那些女演员和工作人员，是不是也得到了同样的命令？”
“不是你说的？”颜幻姗狐疑道，“副导演说是你说的啊。”
方纵脸色一沉，让她把副导演叫过来：“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方纵老师，之前不是导演跟你商量的吗？”副导演疑道，“要录制素材啊。”
方纵冷着脸说道：“录制素材，也没有让你把人赶走啊，我身上有传染病？”
“当然不是。”副导演有些为难道，“剧组会来一些记者，要是被他们拍到你跟其他女演员的互动，说不定就会毁了炒作的计划啊。”
方纵嗤笑一声：“你把我当刚入行的新人骗？”
“没有剧组同意，那些记者能进来拍照？他们拍的照片你们能不看一眼？”
“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副导演被呵斥得浑身一颤，就在此时，小白的声音传来：“怎么生这么大的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