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便就没有多说,麻利帮着弄好了内间的床褥,便抛给夫君一个眼神,示意夫君陪鲸鱼娘照顾一会儿师姐。
我们回寝殿等着,你晚些回来,跟我们说说楼主那边什么境况了……
很快。
张瑾一便被安置在了柔软温香的大床上。
姝月、晓怡、柠妹、骨女,都跟过来看过新娘子似的,挽手鱼贯而出离开……
倒是司禾,依旧是乐呵靠在门檐边上,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张姐早就苏醒的事。
赵庆当然是谁都没有说,时间上也来不及。
但司禾打眼一看,还是当场就看懂了境况。
张瑾一能进家门当小妾喊夫君?
开什么玩笑。
这纯粹就是来家里躲着玩儿来了,醒了还是没醒,一看就明白。
果不其然。
当姝月四人回了寝殿那边。
赵庆反手便开启了小厢的感知禁制。
床上原本恬静孱弱的好师姐,也倏地跟打了鸡血一样,满是玩味的美眸睁开,没好气瞪着师弟,施施然靠在了床头。
这架势。
简直是看的鲸鱼娘目瞪口呆,整个人如遭雷霆!
完全不亚于见到了死而复生!
这什么情况!?
“你……醒了?”
鲸鱼娘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如此嘀咕,毕竟这几天她一直在魂殿照顾瑾一,也没见瑾一有苏醒的征兆啊……
然而,她这模样落在张姐眼中。
却只得到了张姐一个鄙夷的白眼。
你照顾本小姐了吗?难道不是每天忙着和小南宫聊八卦?
聊的还是本小姐男人和紫珠楼主的香艳情节?
什么紫珠楼主霸道,小赵庆当舔狗的故事,巴拉巴拉的……
不去写女频可惜了……
眼下。
张姐自是不咸不淡的轻哼:“我根本也没睡啊?”
鲸鱼娘:……
哦……
咱们姐妹感情淡了,是不?
你这样,显得我很像小丑啊……
这会儿。
赵庆司禾对视一眼,当然是先后拖鞋凑到了床上盘坐,跟瑾一互为三角对面,满是兴致的嘀咕起来。
“怎么说,是不是得改口喊夫君了?”
赵庆如此笑着揶揄。
好师姐当然是不屑一顾。
喊你个头啊?
咱俩八字都没一撇呢~
张瑾一很是嫌弃的剜了一眼,嘴上不忘提醒:“别往外说,姝月也不能告诉。”
“让我安静歇几天。”
“难受死了,等会儿洗个澡接着昏迷了。”
“没人的时候再醒。”
鲸鱼娘:???
???
合着,你是嫌魂殿的玉床太硬,大家神识也都能看到,才跑来了赵庆家里躲着?
对此。
张姐自是轻哼,浅浅白了鲸鱼娘一眼。
目光示意着……
不然呢?
难道姐姐闲着无聊了,过来伺候好老公,配合玩个金屋藏娇吗?
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对面就是姝月和晓怡的寝殿……
一念及此。
张姐目光变得玩味,幽幽挑了赵庆司禾一眼,阴阳怪气起来:“等会儿我洗个澡就昏迷了。”
“晚上子时过后,师弟不来看看病情?”
啊!?
赵庆:……
这才刚进家门,直接就抢饭吃?
这不好吧?
昨天伺候师叔,今天伺候师姐,简直是欺人太甚……
再这样下去,姝月真就是装睡的妻子了。
不过仔细想想。
虽然子时不太方便……但寅时可以啊!
明早过来查看师姐的境况,合情合理,到时候昏迷的病人偷偷睁眼,想想就很是期待。
不过。
当赵庆刚刚提及寅时过来。
好师姐直接就原地昏迷,一副姐姐不吃剩饭的架势。
对此。
赵庆司禾奸笑对视,根本也不惯着。
你不吃,我们就不给你留菜。
不光不给你留菜,还砸你的饭碗……
“行吧——那我跟师尊说你醒了。”
赵庆似乎无奈,摇头低叹……
当场就使得张姐回光返照,本已闭上了眸子倏地又睁开。
但也没再跟两人蛐蛐这个。
而是也搭上了八卦那跟弦,目光灼灼的,玩味打量起了好师弟:“药尊喊你干嘛去了?”
“现在什么情况,确定关系了吗?”
此话一出。
小间中的气氛古怪,司禾和鲸鱼娘,俨然也都跟瑾一统一战线,直勾勾的盯上了赵庆。
这种事,哪怕姝月晓怡都不好问询细说。
但她们三个,却是根本不管一点。
而赵庆对此也不含糊。
当然是有一说一,直接把具体的情况,分享给自己的好姐们儿。
他唏嘘笑着,盘膝在床上凑近低语:“嗯……怎么说呢,总体上算是确定了一半。”
嗯?
这还有确定了一半的说法?
鲸鱼娘杏眸扑闪,索性也麻利蹬掉了小靴,一起凑到了床上嘀咕:“确定了哪一半?”
哼哼……
赵庆笑的意味深长。
接连扫过司禾跟张姐的狐疑好奇……
缓缓开口道:“双修上嘛,确定了元神的那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没有着落。”
哦……这个啊。
这很正常。
三女闻言,不以为意。
人家药尊是为了亲和残片,又不是看上你了,那肯定是元神修行啊……
另外呢?
张姐朱唇微抿,美眸扑闪不定,表现的很期待,挑了挑眉示意好师弟继续吹。
“时间上……确定了林七欲接我的一半,剩下的还没着落。”
哦?
嘶——
三女闻言对视,各自眼底满是玩味与猜测。
这个,就很有说法了。
嗯……每每林七欲接赵庆,就是他陪楼主修行的时候。
仔细琢磨,还挺意味深长……
至少,药尊的表态很是明确。
就看下一次,林七欲什么时候再来接了。
“还有呢?”
司禾玩味挑眉,一副轻佻架势打量着自己的小男人。
还有啊……
赵庆讪笑,拉着三女老神在在道:“关系上也确定了一半……”
“我认为,她是我的道侣。”
“但她怎么认为,我就不好说了……”
司禾:!?
张姐:!?
鲸鱼娘:???
滚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