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柳轩指着她手里的那根竹筒问她，他都不稀得揭穿这女人的，要不是她被当场抓包，或许还能看在她刚刚那份演技，和在他面前演戏的勇气上，听她狡辩一回，可她这装的未免太假了一点！
“哼，还想跟你玩玩呢，结果碰上个这么没劲的，没错，是我做的，怎么了？没人指使我，就是不想让市舶司开起来，怎么着？”
润茗见戏演不下去，干脆把话跟他挑明。
说她胆子大，这是肯定的，但要说她背后没有人，柳轩是不信的，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给自己弄出一个神奇的身世来历，光是这一点，她就不像一个寻常女子好么！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还要跟我演下去吗，春萌姑娘？是不是要我去水红楼，请锦绣过来认，你才肯说实话？”
听了这话，润茗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甚至还带了几分不屑。
“你去找吧，你就看她能不能认出来。”
柳轩这才想起来，他春萌竟然有能耐伪装成别人的女儿，拿着这么个身份招摇过市，还不被人发现，应该也已经用了易容术，现在她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落到柳轩手里又怎样，反正她无所谓。
“春萌，你好样的，但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你以为锦绣不知道你的底细吗？大不了我再去花点钱，让她帮我找到当初那些被你带进水红楼的女人，我也能把你的姐妹们一网打尽。”
“那大人就试试呗，小女子困了，劳烦几位军爷带小女子去牢房吧。”
激将法对她根本没有用，春萌丝毫没有半点要招供的意思，柳轩一时间拿她没办法，只能让人带着她去牢房。
等贪狼营的几个将士押着她去牢房之后，市舶司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早上布道场的那个毛十八，刚才那一阵迷迷糊糊的，在房里尖叫着，跟见鬼了似的，柳轩也能七七八八猜出那女人吹进去的是什么，大概就是迷烟一类，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吧。
“你们去门口候着，等毛十八药效过去了，把昨天的事情跟他说清楚，别让他出去乱说，到时候这一场法事就又白做了。”
“是。”
安排完了这边的事情，柳轩便开始着手于，如何让春萌开口。
按照春萌现在的状况，不论软硬她都不会张嘴，要是一味地使用酷刑，只怕到最后把她打得不成人形了，还得不到一点消息，甚至还会落一个严刑逼供的骂名，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去聊天群里向魏忠贤讨教。
魏忠贤给了他一本，对付女犯的刑罚整合出来的书，上边记载着各式各样他闻所未闻的酷刑，但按照书上所写，即使将这本书上的所有惩罚都用一遍，女子身上也不会留下太多伤疤，只不过过程十分痛苦，摧残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