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杰克逊也沉默了。
即使未来的他被称作禅师，无论遇到各种场面都可以做到处变不惊。
但是此时此刻的菲尔·杰克逊不过是第一年带队闯入总决赛的总决赛处男教练。
林燃在G3展现出来的强大的统治力与压迫感，让菲尔·杰克逊此时也无计可施。
他曾寄希望于迈克尔·乔丹的单防能力，但是在G1就被林燃打穿。
他曾寄希望于迈克尔·乔丹+斯科蒂·皮蓬的联盟最强双人防守，但还是在G1就被林燃轻松化解。
最后，菲尔·杰克逊将希望寄托于迈克尔·乔丹的终极形态——TheZoe模式。
结果是迈克尔·乔丹职业生涯首次被打到怀疑人生。
作为球队的主教练，菲尔·杰克逊原本能做的就很有限。
现在更是什么都做不了。
面对BJ·阿姆斯特朗的提问，菲尔·杰克逊在沉寂片刻之后终于开口：“享受比赛。”
“厚礼谢特。”
听到菲尔·杰克逊的回答，BJ·阿姆斯特朗是真没蚌住，当场就喷了。
都成这逼样了，还享受比赛呢？
享受挨打是吧？
绝望与沮丧遍及整个公牛的更衣室。
包括迈克尔·乔丹在内，所有的公牛球员在BJ·阿姆斯特朗与菲尔·杰克逊的这次失败的对话之后再一次陷入沉寂。
反观湖人这边。
整个更衣室里洋溢着快活的气氛。
“我还以为迈克的TheZoe有多厉害呢，就这啊？”
拜伦·斯科特翘着腿：“不过如此！”
当乔丹初次进入TheZoe，并且在攻防两端展现出超越往常的状态的时候，斯科特在板凳席上还挺慌的。
他知道常态乔丹有多强，自然就知道进入到下一个境界的丹子会更强。
结果林燃直接把进入Zoe之后的乔丹给爆了！
这你受得了吗？
“林，你把迈克打爆了。”
詹姆斯·沃西就坐在林燃身边：“我从未见过那家伙露出那种表情。”
作为乔丹在北卡时期的学长，沃西还是比较关注丹子的。
他很清楚丹子是个怎样的球员。
即使在公牛前期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乔丹也从未有过怀疑人生的表情。
甚至是被活塞连续多个赛季狙击在总决赛大门之外，丹子也依旧对未来充满信心。
因为他知道自己始终有一天会跨越过这重重困难。
但是今天。
詹姆斯·沃西从丹子的脸上看见了那从未有过的表情。
他是真正的被林燃打爆了。
“我只是略微发力。”
林燃倒是很淡定的耸肩：“没想到已经是他的极限。”
“厚礼谢特！”
詹姆斯·沃西没绷住：“林，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我肯定觉得他是个疯子或者傻子。”
“但这话只有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才觉得你说的是真的。”
林燃只是略微发力，已经是迈克尔·乔丹的极限了！
“那么你的极限是什么样呢？”
魔术师约翰逊在这个时候加入群聊：“林，我很好奇是否有人可以逼出你的终极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