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冷冷道。
“不必了！”
“我来这里，已经给过你们机会！”
“但是你并没有足够的能力约束你的手下，既如此，那我便为自己出手，来讨回公道了！”
说着，她一步跨出，瞬间便来到空中。
姜凡眼神一凝。
空间？
是了！这灵犀作为四大至高之一，擅长空间领域。
刚刚她这一步，便突然出现在空中。
跟自己的空间闪现颇为相像。
如此，倒也正好！
可以看看九级至高，在空间上的领悟，到底如何？
“姜凡，你应该庆幸！”
“能让我这个至高认真起来，也算是不枉你的天才之名了！”
灵犀长袖一挥。
一道奇异的空间领域，骤然在姜凡身边形成。
与此同时，这小小的空间内，无数道莫名的空间裂缝出现。
这些裂缝出现后，密布交错，回旋着自四面八方，朝着姜凡直扑而来。
姜凡一凛。
“空间切割！”
“若是被切中，恐怕马上就会大卸八块被分尸！”
“这个老妖婆，想杀我！”
姜凡神色渐冷，脚下一跺。
‘嗡！’
另一道空间悄然出现，将灵犀的空间覆盖。
‘刺啦刺啦！’
灵犀空间领域下的空间裂缝，接触到姜凡空间边缘的隔膜，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但始终无法穿透。
姜凡见状顿时大定。
“原来九级的空间领悟也不过如此！”
他右手一握，空间领域瞬间增大。
‘咕咕咕！’
突如其来的体积暴增，顿时把灵犀空间撑成了一个‘胖子’。
“给我破！”
随着姜凡一声大喝。
‘轰！’
灵犀的空间领域陡然破碎。
灵犀脸色大变。
“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突破我的空间力量？”
姜凡冷笑。
“莫非你以为，只有你能掌握空间力量？”
下一秒，姜凡右手往后一拉。
‘轰！’
拳头直接穿透空间，来到灵犀面前。
灵犀愣神之下，仓促抵挡。
‘嘭！’
一股莫名巨力，直接自这道攻击传导而来。
灵犀身形暴退。
“你......”
她回忆起姜凡刚刚爆发的能量，再结合刚刚姜凡破掉她空间，以及空间闪现的种种痕迹。
突然惊呼。
“你......”
“你不是八级！”
“你是九级！”
姜凡冷冷一笑。
“猜对了！”
“可惜，晚了！”
姜凡直接一闪，穿梭空间而来。
灵犀还没稳住身形，便觉背后姜凡的气息出现，急忙发动闪现技能，姜凡紧追不舍。
‘嗖嗖嗖嗖！’
场上，两人的身形连续在不同位置闪现。
一时间，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萧龙渊看着灵犀似乎力有不逮，被姜凡追逐的模样。
再想起刚刚灵犀跟姜凡的对话，不由目瞪口呆。
“姜凡......这就九级至高了？”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