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的语气有些着急。
“那你是太累了,身体不舒服?”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把男人扫视了一遍。
霍临渊有些别扭的挪了挪身。
还是一言不发。
“哦,我知道了,你是上次受伤是时候伤到了?”
“什么意思?”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有病咱就治。
很多生殖器受伤是可逆的,就算你以后真的不能人道……”
霍临渊越听越不对劲。
她什么意思?
是想说自己不行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哦!”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我没有伤到……那种地方。”
“那意思是你对我没性趣咯?”
“我……”
“其实这种事儿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没有哪一种感情是一成不变的。
当初我们也是说好的,只要感情不对或者是有一方变了心……啊!你干嘛!”
狗男人,居然敢打她屁股。
“胡说八道什么?想离开我门都没有!”
本来他还沉浸在左腿受伤,可能要一辈子当一个瘸子,要连累她的痛苦中。
她居然……
他已经忍了一路了,身下的柔软,日思夜想的期盼,全部化成欲望,在炙热的吻里,在纠缠的身体上……
好久没有睡这么足的觉了了,再次睁开眼外面居然有些昏暗。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应该是下午4点多。
毕竟昨天她将近2点才睡。
“醒了?”
霍临渊端着托盘,里面有各种好吃的。
“饭热了四遍,我给倒掉了,又给你重新做了份。”
“怎么不叫我?”
“难得看你睡这么熟,多休息一会也好。”
他俯下身子,低头,在她额头亲吻。
由额头到脸颊到鼻尖,再到嘴唇。
舒颜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还没刷牙呢。”
“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舒颜:“……”
洗漱完吃了,不知是早中晚的饭,舒颜精神抖擞。
外面下着大雪,哪儿都不能去。
家里的暖气烧的很旺,她穿着睡裙披着披肩,光脚走在木地板上。
霍临渊见此眉头一皱,上前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地上凉,不要光着脚。”
“家里很暖和好不好?”
“家里暖和,地上凉。”
好吧,好怀念地暖呀!
她窝在男人的怀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电视剧,有点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感觉。
“霍团长,你还没告诉我,昨天为何如此反常。”
“……”
“不说?”
她的小手悄悄来到他腰间。
别看男人是个硬汉,却害怕挠痒痒。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腰间滑来滑去。
谁能受得了?
“颜颜。”
“嗯?”
舒颜端着霍临渊为她准备的水果,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男人将她捞回怀里。
“如果我的身体不健康了,你还会选择跟我在一起吗?”
“不会。”
“???”
舒颜斜眼看了他腹部一眼:“昨晚不是还挺好使的吗?”
霍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