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奕峥皱眉道；“把画撤走，现在！”
“好的。”两面佣人上前搬画。
魏子鸿略微担心地问；“直接搬没问题吗？”
霍灵儿摇摇头，继续吃饭。
魏子鸿心存疑惑，忍不住又用法术看向墙壁。
被画遮盖的墙壁竟然是一张肌肤病态苍白的脸。
脸像从墙里长出来的，脸颊微微凸起，能看到底下青色血管的纹路。
惊恐尖叫的表情凝固在最狰狞的瞬间。
脸虽然不会动，没流血，也没有发出恶臭。
但它漆黑空洞的眼眶一直盯着你，看得魏子鸿浑身发毛。
“这又是什么？”魏子鸿小声问。
霍灵儿笑了笑问；“之前挂的是什么画？也是林舒雅小姐送来的吗？”
佣人点了点头说；“林大小姐每年都会送一幅画过来。有时是油画，有时是水墨画，有时是版画。
去年挂的是一幅叫《等归家》的女子背影水墨画。”
魏子鸿脸色阴沉问；“之前的画呢？”
“都在仓库。”佣人说。
魏子鸿看着霍灵儿问；“要怎么处理？”
霍灵儿咽下最后一口饭说；“吃饱了。谈完，一起处理吧。”
魏子鸿点头道；“去把爷爷请下来。”
两人坐在傅琉念和魏奕峥对面。
傅琉念想先说些什么。但霍灵儿打断了她说；“阿姨，等爷爷先说吧。”
不知为何，傅琉念觉得霍灵儿身上的气场变了。变得冷清寡意，让人不敢拒绝。
不一会儿，魏煦尧拄着拐杖从二楼下来。
85岁的魏煦尧没有因年岁而佝偻，背脊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