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一片安静。
邓大雄捂着疯狂冒血的鼻子，瞪着一双震惊的大眼：
“你，你你你……”
“你也给我倒。”
再来一波神识攻击。
邓大雄倒下了。
孙固：“在场的各位，你们可都要给我作证哈。
“之前是邓大雄要求我打回去的。
“不是我在惹是生非哈。”
沉寂片刻。
方衡：“这个，确实。
“如果回头孙道友需要，我可以为你作证。”
一个小少年也哈哈笑道：
“我们萧家五兄弟也可以作证。”
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
“小孩，你不错。
“回头小小萧来书院了，我让他赐你一样宝贝。”
“小小萧是谁？”
“萧戈。”
“什么？
“你叫我小爷小小萧？”
其他人听了也是震惊不已。
你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唬我们的呀？
孙固没再做进一步解释。
望向其他人。
“不知哪几位师兄，是来自黄家呢？”
两个男生自报了家门。
孙固：“我上上个月，在你们家住了半个月。
“跟你们黄老爷子黄二当家的黄众望黄山黄姜……
“总之，除了黄甲岳和他爹，都相处地开心极了。”
这二人见孙固一口气说出了十几个黄家子弟，也不再怀疑他在撒谎。
当即也保证道：“如果孙小友需要，我们也愿作证。”
孙固把目光投向最后两位男生。
“你们是高家的对吧？”
二人点头抱拳。
“我在高岭城来去匆匆，没得及认识高家家主。
“只和高天照和他两个儿子喝了顿酒。
“如果你们也愿给我作证，那回头我也请你们喝酒。”
其中一人抱拳道：“那是我三叔。
“我们自然也愿为小友作证。”
孙固：“那就谢谢各位了。
“回头我请你们涮火锅。”
挥挥手。
走了。
回到丁四班。
欧阳平湖已经在讲课了。
“孙固，你干什么去了？”
“老师，我去讨债了。”
欧阳平湖：“……”
“讨回来了吗？”
“嗯，还多收了利息。”
欧阳平湖：“……”
“那就进来，好好听课。”
不到一刻钟。
杨督事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孙固：来得这么快？
我还以为起码再要一个时辰呢。
杨督事简单地问候了一下欧阳平湖，就开始步入正题。
“院长，和三位山长，让我带孙固去见他们。”
欧阳平湖：“又怎么了？”
杨督事：“又打人了。”
欧阳平湖：“……”
“打谁了？”
“天字班，邓家姑侄三人。”
欧阳平湖：“……”
“打得严重吗？”
“有一个挺严重。
“两眼肿得跟桃子一样，鼻梁骨也断了。”
欧阳平湖：“……”
怒目看向孙固。
孙固尬笑着站起身。
“老师，那我先跟杨督事去一趟了。
“您不用为我担心，院长和几位山长跟我都是忘年交，不会为难我的。”
欧阳平湖：“……”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杨督事：“欧阳先生，院长特别吩咐，只能孙固一人前去。”
来到山顶小楼。
仨老头一看孙固，就止不住地摇头叹息。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张院长背对孙固，站在窗前。
半天也没转身，也不说话。
气氛有点凝滞。
又过了一会儿。
孙固决定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院长，我来了。”
“小孙，你告诉我，这是你第几次打人了？”
“督教处记录在案的，三次。”
“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三次，我全占理。”
张院长：“……”
仨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