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轻轻在白柔耳边说道,还顺便吹了口气。
听是他,白柔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旋即又紧绷起来,不停的战栗。
“你......”李有为迟疑的说:“你怎么了?”
他能感觉到,她好像陷入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境地。
“我、我太紧张了......不!不能在这里!”
大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游去,精致的锁骨仿佛被点燃的引信,而他移动的手就是火焰烧过的路径和痕迹。
在硕大的炸药包上轰然引爆。
“呃!”
她像藤蔓一样缠住李有为,恍惚中喉咙里挤压出意味不明的音节。
“不!”
她飞速推开他,哀求道:“别在这里,我、我爸妈发现了你会死的,真的,他们都有配枪的!”
“小柔,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有为埋头张开嘴巴,舌头旋了一圈。
“嘭!”
白柔双手拍在床单上,紧紧揪住,纤细的胳膊上近乎透明的汗毛根根倒竖、尖叫!
“嘶!”
双手猛地拍在他开阔的后背上,滑到他健壮的后腰上,指尖几乎要嵌进去,无意识的向下按了按。
“啊呜!”
洁白的牙齿咬住他的肩头,后脑又用力砸在枕头上,缩回手捂住张大的嘴巴。
双腿似乎在急促的迈小碎步......
压抑克制到极致的抗拒从指缝中飘出......
她又来了?
李有为一边努力一边想,他可是刚开始......
几度浮沉......
白柔失神的大眼睛中逐渐倒映出晨曦的微光,清澈无暇的眼白,黑黑的瞳孔,都被覆盖上一层浅淡的红。
如此柔美,如此惹人垂怜......
“有为哥你快走!天要亮了!”
“嗯。”
李有为亲了个嘴儿,坐起来穿衣服,穿好后回身,大手贴住她,治疗之力润物无声的沁入缝隙。
“嗯.....”
白柔飞快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的看着他。
“咳!”
李有为咳嗽了声,君王不早朝是有缘故的啊,一旦碰见个极品,这是真不愿意挪步。
今天要不是有正事,高低就不走了。
出门,他没有朝着院外溜,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到耳房前,和正在做早饭的李兰花来了个四目相对,这才嗖的一下颠儿了。
“咣当!”
李兰花手里的搪瓷小盆掉到地上,磕掉了几片白瓷,露出里面的铁。
她脑袋微微偏了偏,眯起眼睛。
“刚才......是不是有个人看我?”
“李有为?”
“不能吧!”
“不是在草原上要饭呢吗?”
“白彦海!”
一声怒吼震碎清晨的宁静,中院玻璃嗡了一下。
白彦海端着牙缸,走到东耳房门口,“怎么了兰花?”
“你确定你的人把李有为送到草原上了?”
“确定,你放心吧。”
白彦海把牙刷捅进嘴里,扭头要走。
“可是我刚才明明...明明看见他了!”
“啊?不能,可能你太恨他了,所以眼前就闪了一下!”
白彦海没回头,权当妻子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