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古道的山壁下,叶凌宇指尖抚过壁画上的古巫祭祀图,画中巫者手持骨笛,脚下地脉纹路泛着绿光,与如今浑浊河水中的气息隐隐呼应。
“古巫以地脉为根,若想沟通,必须顺着地脉气息找到他们的栖息地。”他转头看向沈小柔,“小柔,你试着运转纯阴之力,感应地脉的流动方向。”
沈小柔点头,闭上眼睛凝神静气。纯阴之力在她体内缓缓流转,顺着指尖渗入地面,片刻后,她睁开眼,指向山壁左侧一处隐蔽的山洞:“地脉气息从那里涌出来,里面很暖和,像是有生命在跳动。”
洞口被藤蔓和乱石掩盖,石万山上前,挥起玄铁盾将乱石拨开,藤蔓遇纯阴之力自动退散,露出一道仅容两人并行的通道。
通道内漆黑一片,岩壁上布满细密的绿色纹路,正是地脉流动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与外界浑浊河水的气息截然不同。
“大家小心,这里的地脉气息很纯净,不要用内力冲撞。”叶凌宇提醒道,率先走入通道。
通道蜿蜒向下,走了约半柱香时间,前方突然豁然开朗——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洞顶悬挂着发光的钟乳石,地面上生长着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中央有一汪碧绿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倒映着洞顶的光影,正是地脉的核心汇聚处。
而在水潭对岸,立着十几尊半人高的石像,石像身着巫袍,手持不同的法器,神情肃穆,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石像前方的石台上,放着一支骨质长笛,笛身上刻着与壁画相同的古巫符文,正泛着微弱的绿光。
“那支骨笛,应该就是古巫的祭祀法器。”玄机子走上前,刚想触碰石台上的骨笛,潭水突然剧烈翻涌,石像的眼睛竟亮起红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推开,石壁上的绿色纹路也变得躁动起来。
“别碰!”叶凌宇连忙喊道,“古巫对陌生人有戒心,我们不能贸然触碰他们的东西。”他示意众人退后,转头对沈小柔说,“小柔,你再试试,用纯阴之力向潭水传递善意,告诉他们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来解决地脉失衡的问题。”
沈小柔走到潭边,伸出手轻轻覆在水面上。纯阴之力化作柔和的蓝光,融入碧绿的潭水中,潭水的翻涌渐渐平息,石像的红光也淡了几分。
就在这时,石台上的骨笛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笛身上的符文亮起,一道绿色的光影从笛中飘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位身着巫袍的老者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