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无心控制了？”司徒晨风说出猜想。
叶心仪白了他一眼：“那天绿娥哭得要死要活的，一点都不像被控制了。”
“她是得病了。”常瑾瑜弱弱地道，“心病。目前很难治好。”
“你把知道的方子说出来，能帮多少帮多少。”慕容剑秋道。一方面觉得绿娥很可怜，另一方面他想缓和与九阴圣母的关系，九阴圣母太难缠，如今联盟的敌人很多，能少一个是一个。
常瑾瑜看了一眼焚天，眼神满是复杂。焚天道：“但说无妨。”
“你师叔管她很严，我感觉她性格……算脆弱吧。”常瑾瑜道，“这事让她受了很大打击，她的内心无法接受，加上她打不过无心，无法逃走，她只有自我欺骗她是爱无心的，才能减轻心里的痛苦。假如她不自我欺骗，她会崩溃。如果后面她经历了死亡威胁或是其他的事，无心救了她，用道德绑架她，一边打她一边用言语控制她的精神，她的自我欺骗会更严重。”
“怎么治？”殷红袖问。
常瑾瑜传音告诉焚天绿娥有身孕的情况，焚天想了想，传音告诉常瑾瑜，他想打掉绿娥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存在的每一天，都在提醒绿娥遭受侵犯的事实。
“首先得把她和无心分开，”常瑾瑜道，“她不能住九阴门，那里黑黢黢冷飕飕的，不利于康复，最好是坐北朝南、宽敞明亮的漂亮房间，得有人经常陪她聊天，这个阶段要不先别修炼，带她做点别的，比如画画啊啥的，总之让她尽量淡忘这件事，让她对自己有信心。”
叶心仪觉得奇怪，问：“九阴圣母那么疼她，为了她不惜与联盟敌对，为何你说绿娥性格脆弱？”
“这个锅，主要还在九阴圣母身上。”常瑾瑜弱弱地道，“她对绿娥管得很严，也不让绿娥接触别人，所以无心在伤害绿娥之后，随便说了几句好话，就把绿娥骗走了。证据就是绿娥看到无心长相时，人都呆了，那个红云太子和李云龙长得也不丑，绿娥都没搭理。我想，如果无心没有对她做这种事，绿娥大概率会真的爱上无心而不是自我欺骗。”
“师叔是想让她在追求大道的路上心无旁骛。”焚天辩解，“也是为她好。”
“我知道她很疼爱绿娥。”常瑾瑜道，“结果你也看到啦，绿娥没见过男人，无心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了，虽然我们知道无心并不是最好看的。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别生气啊，假如侵犯绿娥的人是在座的你们，包括那个修炼的教主，只要事后哄着绿娥说好话，绿娥都会爱上的，因为她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我懂了，只要让她多见男人，她就不会再想无心了。”殷红袖道。
“至少也得是无心这个档次的长相才行，比他丑的就免了。”常瑾瑜叹道，“这个方法我也只是猜想，不一定管用。”
“这是猛药。要么她大彻大悟从此一心修道，要么她堕落。”慕容剑秋幽幽地道。
云彩凤变了脸色。白光着急地道：“绿娥的事情说完了，快找找如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