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西贡的民选议员,你还穿着这花衬衫?这像什么话?
回去立刻给我换成白衬衫!”
大傻像是一个挨训的小学生似的回答道:“我知道了,老板。我马上就换。”
何雨柱对着大傻挥了挥手,让其离开。
“对了,大傻,李哥回来告诉我声。”
“好的,老板。”
李怀德是第二天早上回来,回到香港之后就开始喝酒,大傻一见李怀德状态不对,就没敢上前询问,而是把这一情况快速汇报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知道后也直接赶回了西贡的庄园。
等何雨柱见到李怀德的时候,李怀德已经自己喝下了一整瓶的人头马。
何雨柱急忙夺下李怀德手里的酒瓶,关切的询问道。
“李哥,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去了一趟鹏城就变成这样了?
和张哥闹什么矛盾了?
咱们弟兄都多少年了,多一句少一句的别太在意了。”
“柱子!”
李怀德抬起了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胡茬邋遢,袖口和衣领都有着污渍。
李怀德这个样子让何雨柱吓了一跳,何雨柱以为李怀德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在李怀德的身边坐下。
“李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跟兄弟说,什么坎过不去啊!”
李怀德摇了摇头,伸手拿过何雨柱手里的酒瓶,仰头大喝了一口。
“柱子,哎!我想留在香港可以么?”
何雨柱接过李怀德手里的酒瓶,也仰头喝了一大口,重重的把酒瓶放在了桌上。
“李哥,这算什么问题?我在香港的产业你看好哪个好看我就送你哪个。
李哥,千万别跟兄弟客气,没有李哥你帮衬就没有我何雨柱的今天。
喝酒,李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李怀德红着眼圈拿起了酒瓶,“柱子,兄弟,都在酒里了!”
李怀德的状况,何雨柱是知道一些的,这都马上就花甲之年了,结果被自己老丈人给从高位拉了下来。
这其中的苦楚又岂能是外人可以体会的。
李怀德的老丈人应该也没几年了,想着在弥留之际牺牲李怀德,来给自己的亲儿子铺路。
关键是,李怀德的老婆孩子还都不理解李怀德,其实这才是对李怀德最大的伤害吧。
李怀德的半辈子都活在他老丈人的阴影下,现在他想换个生活,自己这个做兄弟的怎么能不伸手?
宽慰的话何雨柱是不会说的,男人之间最好的宽慰是陪伴并保持距离,不是过度关注,不是加重负面情绪。
最后李怀德喝到崩溃大哭醉倒了,何雨柱只能叫来两个菲佣扶着李怀德回房间了。
李怀德就算是喝到这个样子,也还是没有说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