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你是第一个让我难堪的人，很好，我记住你了！”
厉司寒狠狠放话，他又看向温研：“你必须给我补习，我给你三倍，不，十倍的钱！”
周衍冷言：“她不补。”
“她补！”
厉司寒似乎和周衍对上了。
剑弩拔张，越靠越近。
“等下，”温默默举手，“你们要不要问问我的意见呢？”
周衍摸摸她头，垂眸看她：“研研想怎么办？”
研研？
温研诧异。
他不是都连名带姓喊她么？
还有这熟稔摸头，很不周衍，难道……被这货刺激到了？
温研狐疑看厉司寒红温的脸。
周衍注视她的目光变深，抬眸，幽幽的视线扫过厉司寒的脸。
祸害。
温研扯扯周衍：“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说说看。”
温研冲厉司寒道：“喂，红毛，我给你推荐个人，谭一一，她成绩很好，特招进来的……”
“你们耍我玩呢？”厉司寒脾气一上来，音调飙升八个度，又意识到什么，瞪眼睛：
“你叫谁红毛？”
管这么英俊帅气的脸，叫红毛？
道德吗姐妹？
“呃，不好意思，叫顺口了。”温研尴尬。
厉司寒憋着一口气，赶明儿他就把这玩意染成黑的。
“我是真的觉得谭一一非常适合给你补习，她有耐心又聪慧，长得小巧玲珑的……”
温研尽量推销。
女主还是赶紧和男主搞一块去吧，省得闲的没事，天天视奸她。
温研神色诚恳，看起来也不像是诓骗他的样子。
厉司寒神色古怪，她是有什么大病么？钱给算计她的人赚？
“哥要补习也只要成绩最好的。”厉司寒微仰头，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做他老师，也就年级第一的周衍勉强够点格。
他斜视一眼浑身散发寒气的某人。
不错，威武霸气，能教人还能打人，带出去挺威风。
这人一定得当他小弟。
厉司寒越看越满意，眼睛那看所有物的眼神让温研头皮一紧。
她顺着厉司寒视线看过去，是周衍帅到惨绝人寰的脸，此刻严肃冷漠。
他不会……看上周衍了吧？
不不不，不行，周衍是她的。
温研眼神逐渐凌厉，以一种看对手的眼神看向厉司寒。
反观周衍，看看温研盯着厉司寒的脸看，本就憋不住戾气，而厉司寒居然还在挑衅他？
“你到底教不教我？”
“我……”
“我教。”
温研震惊。
厉司寒挑眉。
只有周衍镇定自若，挪步到他跟前，扫一眼，“看你挺不挺得住了。”
说完离开。
厉司寒缩了一下。
这眼神不像是要教他，像是要杀他。
“哎……嘶”他刚开口想叫住周衍，脚尖一痛，他无能狂怒：“你踩我干什么？”
温研瞪他。
“温研。”周衍喊她。
温研又瞪一眼，跟上周衍，抿着唇，明显不开心。
周衍心中像扎了细针似的，很不好受，垂下眼睑幽幽喊她名字：“温研。”
温研嘴巴一撇，委屈，“有事研研无事温研，周衍你故意的。”
周衍看不得他委屈，下意识想安慰她，手刚抬起来，就听温研说：“你为什么要帮他补习。”
因为不想让你和他待在一起。
“因为他还能救。”
温研抬头：“你对谁都发善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