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看懂！”汲老吃惊地看着昌四火，追问道，“哪里没看懂，巴先生？”
昌四火抬手拨弄了一下飘逸长发，思索了一会，说道：“我就是感觉，头冠上的金丝、珠翠有新有旧、有真有假，不像同一个年代的珠宝和工艺。这只是个人的一点愚见，请汲老不要在意。”
“咦，巴先生也看出来了，眼光毒辣啊！”听闻此话，汲老的眼里射出一缕精芒，赞同道。
“班门弄斧，班门弄斧，还望您老多多指教！”昌四火放低姿态说道。
一老一少的对话，就发生在跟前，裘氏兄弟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裘厚禄随即插话道：“汲老、巴先生，你们的意思，金凤头冠不是原装货。”
昌四火接过话，说道：“裘董，我只是感觉不对劲，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是不是原装货，还要听汲老的高见。”
几人顿时把目光看向汲文景，期望得到有理有据的解答。
汲老也不卖关子，轻声说道：“上午一起察看金凤头冠时，我就说过真作假时假亦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正如巴先生所说，头冠上缠绕的金丝、装饰的珠翠，有一大部分已经不是隋唐时期的真品，被人调包了。”
“多少钱收下，不亏本？”裘厚禄最关心的还是经济利益。
几人交谈的功夫，金凤头冠的价格已经涨了1000万元宇夏币。
“唉！”汲老叹息一声，说道：“它已经失去了该有价值，1000万顶天了。除非，将来遇到不认识货的半瓶水，或许能卖出天价。”
他既没有说买，也没有说不买，将决定权交给了裘氏兄弟。
“1200万！”裘厚喜毫不犹豫地加了200万，他在赌将来的运气。
“1220万！”郗教授谨小慎微地报价道。
“1250万，1280万，1300万……”五个小团体的领头人，继续轮番加价。
借此机会，昌四火拿出卫星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编辑成短信，发给了祁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