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在你给我说明到底要怎么做,我判定是否可以之前,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别忘了我有飞行披风呢,真有问题我原地起飞就能立马回来。
不过我说掩护我也是认真的,在‘辛尔迪巴’时我对付那群拿着早期火器的暴君士兵都不敢大意,更何况是现在的‘天谴者’人马,他们手里的家伙可不是前者能比的,而且又是在这么一个飞行高度受限的环境里。
所以我根据刚才他们突然袭击咱们时的火力密度盘算了一下,一旦我需要起飞脱离攻击,那最多有3秒钟左右的逃逸窗口,3秒钟内你们需要分散对面对我的打击,我就有机会跑掉,换句话说,我只能在他们火力全开下维持3秒钟不被击中。
一旦超过这个时间,追过来的弹雨会把我当场扫落。
然后你们只要成功分散的话,那对我来说逃逸的窗口和机会都会成倍扩大,不用多了,再来3秒钟,我就飞回来了,届时再如何那便是后话了。”项骜道。
赵梦洁极其严肃的听着他的话,听完后又思索了片刻,才道:
“不论怎样,我都一定会让你毫发无损的回来。”
“谢谢学姐。”
话罢,她转身将刚才说的又给路西法强调了一遍,后者满应满许道:
“这个你放心,咱们的火力打不过他们是肯定的,但给你分摊压力还是没问题的,正好你那披风的本事我还没见过,希望这次能开开眼。”
至此算是把行动细节全部敲定了,项骜又依次和艾洛蒂、卢珊珊、江川桓,以及经过治疗能勉强站起来和说话的余杭各自打了招呼,然后还是像第一次与诺阿贵交手时那样,将“枪炮结合系统”、迫击炮、配套弹药和部分宝物卸下以减轻自重提高灵活性,接着只带了“桑门剑”、宝砖、“掩身鞭”、披风这四样向前走去。
而对面也确实话付前言,没有骑着“小恶人”,亦是徒步前来。
她这次除了没有坐骑之外,别的地方都与上次没有不同,右手“圣人之剑”,左手“大盗之剑”,一身黑色的高级定制甲胄,斜马尾的发型,包括鹅蛋脸上的那种高傲之气也未曾因为上次的惨败而有丁点减少;不过在面对项骜时,这女人总会本能的想到那道“阳火”,还有从其身上散发出的强悍阳气,便不由自主的本能收敛了三分。
“你这么热衷于用单挑解决问题,其实是一种很低效的方法,你的上级难道没有找你谈话要求你改掉这个毛病吗?”这边道。
“少说废话!我还要和你一对一的打,为的是报上次的一箭之仇,让你这个冒牌货在死之前,知道知道厉害!如果现在我们凭着兵力优势把你们全部歼灭的话,我会很遗憾的;我要你死在我的剑下,而不是被枪弹打死。”
项骜用空着的右手挠了挠脸,戏谑道:
“你说你要是那个传说中的‘至阴之人’这么傲气,这么把这层身份当回事也就罢了,可你只是个边角料,却已经目中无人到此等地步,你说你以后真要碰到正牌的,那自尊心被一下击碎了不得上吊自杀去?
至于我,我可不是你,我才不在乎什么冒牌什么正统,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上次赢不了我,这次也照样白给,懂么?
另外,介于你前面有言而无信的前科,所以这次我警告你,一旦你输了,马上给我的战友解除那张符箓,不然的话,我一定先让你去当个垫背的。
上次是你命大,这次我保证你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诺阿贵脾气火爆,被这番话说的当即就如炮仗一样炸了,怒道:
“我也保证,杀你之前一定先把你的舌头和嘴巴都割下来!”
谈至此处也算到头了,双方各拉兵器随即斗成一团。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打底,所以两边对彼此的打法和实力都有一定的了解,于是相比之下,少了很多试探,一上手就是奔着决一死战去的,发招用式之间均无保留。
那么当初诺阿贵打不过项骜,现在依然打不过;尤其是她作为一名骑将,在坐骑的加持下都占不到便宜,更何况是徒步?
反观这边,以步制骑时是不得不用以静制动的战术,而现在大家都是两条腿,那打法也做出了调整:如果说之前是防守反击,那么现在便是进攻、进攻,再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