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边还是有疑问,便道:
“那也不对,扔这么个只能捡软柿子捏的东西,干掉了咱们中最虚的一个,对打击我们效果聊胜于无啊!而且这和逼我出去跟诺阿贵单挑更不挨着,那他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不等有人回答,赵梦洁已在脑中道:
“骜哥,我猜是否是余杭和你关系好这一点被对方知道了?所以对他也做了针对性的了解,才设计了这一招,让你不得不就范?
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说明你的身份暴露了,你的真实姓名、从哪里来、有什么样的过往,他们都一清二楚,不然不会有这步棋。”
此番话除了二者没有第三个能听见,但身边响起的回应却好似接的是这段:
“各位不用猜了,我想我知道点端倪;对面有高手,有一双能洞察量子纠缠的眼睛。
阿瑞斯和周围任何一人的关系,都能通过这种方法观测出来,量子态的纠缠越紧密,说明关系越近,而纠缠的越条理清晰,便表示关系越正向,越混乱则反之。
那么剩下的事,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他们经过观测,发现和阿瑞斯要好的人中,只有他能被‘裂头符’拿捏,于是便有了现在的状况。
至于这种观察是利用术法,还是某种精密的设备来实现的,这个我暂时还说不准。”全活人道。
他在这方面的权威程度可以说能与赵梦洁比肩,再加上也目前也只有这个理论能解释得通了,所以众人无不暗自称是。
“如果没有这个人在,他们是不是就威胁不到阿瑞斯了?”路西法问。
“也可以这么说,和阿瑞斯关系好,还命格羸弱,同时符合这两种特点的,在这个队伍里按理说应该是不存在的,可恰恰就有这么一个。
不过有一点我认为有必要说一下,如前面几位所讲,这种符本身并不高级,所以不会飞,也没有这么精准锁敌的功能,这些都是后加上去的。
谁做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个狠角色,也许和能量子观察的是同一人;许是那‘高斯战士’借助了魔法的力量也不一定。”全活人道。
“操,当时我就说他只是个打酱油的,没必要也叫来,上头不听,非得把和‘无尽的财富’有关的尽量都弄到一起,要不是那个法外的牧师死了,还有一群平民实在狗屁不懂只能拖后腿,那现在咱们这里能组成一个一辆大巴车都坐不下的旅行团!”
“行了,刚才劝我出去应战的也是你,你再吐槽这个,显得你很割裂。”项骜道。
他嘴上这么说着,但口气是很平静的。赵梦洁察觉到了不对,当即拉住他问:
“你要干嘛去?!别告诉我你真准备和那女人单挑一场?”
没有等到这边的回答,诺阿贵的声音适时的第三次响起:
“如果你不想看着你的好朋友活活疼死,那就按我说的做!我还可以答应你,不论输赢,我都有让他摆脱痛苦的办法!”
“你身上有‘桑门剑’还有各种宝物,对他们威胁最大,你只要出去,一定会立即被优先消灭的,什么单挑什么条件,都是借口!”赵梦洁道。
“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但还能怎么办?”
“你的剑大规模杀伤能力这么强,而且你还进入‘阳火’状态,不如用上这些杀出一条血路,总比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强。”独角鲸道。
“他们这次有备而来,敢这么光明正大的顶到脸上来叫阵,说明对我的手段都有防范,我要还是老三样,又贸然出击的话,很容易把捉住弱点被人一举拿下,如若不然,我何必等到现在?
这一战是非打不可了,但为了防止意外,我需要诸位为我提供掩护,随时压制企图集火我的敌军火力,不管用什么方法,怎么样?”项骜道。
“可是你一旦脱离掩体,一马平川之下我们掩护也是来不及的;一旦弹雨射过来,你躲都没处躲,等打过去压制住他们了,他们也把你给打成蜂窝了!”赵梦洁道。
“学姐,想杀我没这么容易。不过如果那边不守规矩的话,我脱离的窗口确实很短暂,所以才需要诸位千万打起精神帮我看好了,否则我自己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