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进入战斗位置!”林泰猛地打了个握拳下压的手势,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手势是他们在无数次训练中磨合出的信号,无需多言,战士们瞬间如猎豹般行动起来。张冲扛着重机枪,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战壕最前沿的掩体后,金属枪架“咔嗒”一声卡在沙袋缝隙里,他单膝跪地,肩膀顶住枪托,右手调整着俯仰角,眼睛贴在瞄准镜上,将十字准星对准越来越近的越野车:“老伙计,今天可得给我稳住!”枪身还残留着上次战斗的硝烟味,他用粗糙的手掌擦了擦枪管,指腹划过散热孔里的火药残渣——这挺PKM通用机枪陪他走过了三次换防,每次都是生死关头的“救命稻草”,此刻握住它,心里便多了几分踏实。
蒋小鱼蹲在战壕拐角处,面前摆着一个打开的弹药箱,他将手榴弹按引信类型分类码好,拉环上都预先系了半截细绳,指尖反复摩挲着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次雾中战斗,就是因为手榴弹摆放杂乱,耽误了投掷时机,这次他特意把常用的进攻型手榴弹放在最外侧,保险销轻轻一扯就能拉开。“再近点,再近点……”他盯着敌军推进的方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装甲运兵车的侧装甲上还留着弹痕,显然是经历过战斗的“老兵”,这种车辆的防护力远超普通卡车,必须等步兵脱离车辆掩护,才能集中火力打击。
展大鹏趴在右侧的散兵坑里,坑壁是昨天刚用冻土夯实的,还带着潮湿的寒气。他稳稳端着步枪,枪托抵在锁骨处,左手托着枪管,呼吸均匀得像在进行常规射击训练。作为老兵,他比新兵更清楚“冷静”的重要性——上次敌军突袭,就是因为有人慌乱中过早开枪,暴露了火力点,这次他必须沉住气,等林泰下令再行动。眼角的余光瞥见身边的新兵小宇正攥着步枪发抖,他悄悄伸出手,拍了拍小宇的胳膊,用口型比了个“别怕”,小宇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了些,眼神也坚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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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则猫着腰,沿着交通壕爬到阵地后方的土坡上——这里是整个阵地的制高点,能俯瞰前方五百米的开阔地。他解开背包,掏出伪装网铺在身上,枝叶和枯草瞬间将他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狙击枪的瞄准镜被他擦得一尘不染,手指轻轻转动焦距旋钮,远处装甲运兵车的观察窗渐渐清晰,甚至能看到里面敌军士兵晃动的身影。“风速三米每秒,湿度百分之六十……”他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弹道参数,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作为狙击手,他的任务是优先打掉敌军的重机枪手和指挥官,每一颗子弹都必须精准致命,容不得半点失误。
三辆军车在距离阵地约五百米处停下,引擎的轰鸣声骤然停止,只剩下步兵脚下的碎石摩擦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装甲运兵车的后舱门“哐当”一声打开,更多的步兵涌了出来,他们穿着深绿色的作战服,手持自动步枪,迅速呈扇形散开,人与人之间保持着五米左右的间距,显然是经过专业战术训练的精锐部队。最前排的几名士兵还举着防弹盾,盾面上的弹痕清晰可见,一步步朝着阵地逼近。
林泰趴在掩体后,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战壕壁上的冻土,心里飞快计算着距离——五百米是步枪的有效射程极限,重机枪的最佳射击距离在三百米以内,而手榴弹的投掷范围只有五十米,现在开火只会浪费弹药,还会暴露所有火力点。“再等等,让他们再靠近些!”他压低声音对身边的通讯员说,目光死死盯着敌军的推进节奏——敌军显然很谨慎,每推进十米就会停下观察,防弹盾后的士兵还时不时朝着阵地方向开枪试探,子弹“嗖嗖”地飞过,打在沙袋上溅起阵阵泥花。
张冲的手指已经搭在机枪扳机上,指腹能感觉到扳机的冰凉,他的心跳随着敌军的逼近逐渐加快,却依旧按捺住开火的冲动。上次战斗中,他就是因为急于压制敌人,过早暴露了重机枪位置,导致机枪被敌军迫击炮击中,差点失去战斗力,这次他牢牢记住林泰的叮嘱:“不到三百米,绝不扣扳机。”机枪的弹链在阳光下泛着黄澄澄的光,每一颗子弹都像是在等待着吞噬生命的时刻。
蒋小鱼从弹药箱里掏出一枚反坦克手榴弹,这是后勤刚送来的“宝贝”,外壳上还印着崭新的生产批号。他知道,装甲运兵车的正面装甲太厚,普通手榴弹根本无法击穿,必须等车辆靠近到两百米以内,瞄准履带或发动机舱才能有效打击。“希望这玩意儿能管用。”他在心里默念,将手榴弹放在最顺手的位置,眼睛紧紧盯着装甲运兵车的履带——那履带还在缓慢转动,显然随时准备向前推进。
展大鹏的步枪准星始终锁定着一名举着防弹盾的敌军士兵,他能看到对方头盔下露出的眼睛,满是警惕和凶狠。“这家伙经验肯定不少。”展大鹏在心里判断,手指微微调整着枪口角度,只要对方再靠近些,他就能瞄准防弹盾的缝隙开枪。身边的小宇突然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指了指远处的越野车——车上的重机枪手正准备架设机枪,展大鹏心里一紧,刚想提醒林泰,就看到何晨光的狙击枪“砰”地响了一声,那名重机枪手瞬间倒在车顶上,鲜血顺着车身流了下来。
“好样的!”展大鹏在心里喝彩,何晨光的枪法依旧精准。远处的敌军显然没想到我方有狙击手,阵脚瞬间乱了些,推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林泰抓住这个机会,对着对讲机低声下令:“重机枪准备,三百米时先打越野车轮胎!”张冲立刻回应:“明白!”他调整着机枪角度,将准星对准越野车的前轮——只要打爆轮胎,越野车就会失去机动能力,成为固定靶。
敌军很快重新调整好队形,继续朝着阵地逼近,距离已经缩短到四百米、三百五十米、三百米……林泰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举起右手,大喊一声:“开火!”话音刚落,张冲的重机枪率先发出怒吼,“哒哒哒”的枪声震耳欲聋,子弹像雨点般射向越野车的轮胎,“砰砰”几声,越野车的前轮瞬间爆胎,车身猛地倾斜,车上的士兵慌乱地跳下来,却被早已瞄准他们的展大鹏和小宇击中,纷纷倒在地上。
蒋小鱼趁机掏出一枚手榴弹,拔掉保险销,在手里攥了两秒,猛地朝着敌军步兵密集的地方扔去。“轰隆”一声巨响,手榴弹在敌群中炸开,几名士兵瞬间被淹没在火光中。何晨光的狙击枪也再次响起,又一名敌军重机枪手应声倒地,彻底压制住了越野车的火力。
装甲运兵车见前方受阻,开始朝着阵地方向开炮,炮弹“轰隆”一声落在阵地前的空地上,炸起一团团雪雾和冻土。林泰赶紧大喊:“隐蔽!”战士们纷纷缩回战壕,子弹和炮弹碎片像暴雨般落在掩体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林泰的肩膀被一块飞溅的碎石擦伤,火辣辣地疼,却依旧死死盯着敌军的动向——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敌军的精锐部队还没真正发力,他们必须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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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的推进因为重火力的压制暂时停滞,却依旧没有撤退的迹象,防弹盾后的士兵还在朝着阵地开枪,装甲运兵车也在不断调整位置,显然在寻找阵地的薄弱环节。
林泰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泥污,对着对讲机说:“张冲,继续压制越野车方向;蒋小鱼,准备好反坦克手榴弹,等装甲运兵车靠近;
何晨光,盯住敌军指挥官,一旦发现目标立刻射击;展大鹏,你带小宇守住右侧,别让敌人迂回包抄!”
“明白!”所有人齐声回应,声音里没有丝毫怯意,只有随时准备战斗的决绝。
当最先头那名举着防弹盾的敌军距离阵地不到两百米时,林泰的手指猛地扣下扳机——“砰!”7.62毫米步枪子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穿透防弹盾的观察缝,击中那名敌军的咽喉。对方闷哼一声,手中的防弹盾“哐当”砸在地上,身体直挺挺地倒下,鲜血在冻土上迅速蔓延,像一朵骤然绽放的暗红色花朵。
这一枪像信号弹,阵地上所有武器瞬间齐鸣。张冲的PKM重机枪率先喷出火舌,黄澄澄的弹链在阳光下飞速进给,“哒哒哒”的枪声震得战壕都在微微颤抖。他死死顶住枪托,肩膀被后坐力撞得发麻,却依旧死死盯着瞄准镜,将火网牢牢锁在敌军密集的区域。子弹像锋利的镰刀,在敌群中划出一道道死亡弧线,冲在前面的几名敌军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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