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她独揽大权,不得不在她的权力之下低头!
更何况,武后想要杀的人,何人又能在她手底下救人?
为今之计,也只能先保性命,再回府与其他朝臣商议,如何能让陛下执掌天下?
否则,在她的皇权压迫下,怕不是忠于陛下的朝臣也要深受其害?
不……
一定要将忠心与陛下的权臣集合起来,将她逼退于后宫不过问国政。
想到这里,他恭敬的紧握白玉圭,抬眸打量着她直言道。
“帝太后娘娘,今日是陈督军及其家眷冒犯了您,不如由您亲自射杀如何?”
“陈大人,哀家深知您忠心于朝堂,若是如此那哀家便恭敬不如从命?”
“等哀射箭时,有劳您亲自记下来,毕竟反贼的家眷都该生不如死,您说对吗?”
闻其声,她站直身子,与陈恭客几句,便拂袖几走下台阶后,路过他时言辞间客套道。
毕竟,这可不是她非要杀人,乃是陈大人相求。
若是她不动手,怎能让这些权臣知晓谁是主子,何人犹如蝼蚁呢?
而陈恭一向嚣张惯了,今日不杀一下他的锐气,怕不是日后难以控制?
既然得不到殷玄手中的兵权,先聚拢权臣手中的兵权又何尝不可?
想到这里,与他侧身而过后,几步走向门口时又侧目打量着救禁卫军,言辞间刻意说。
“快去为哀家来弓箭,若是及强的千里良驹无好的法子教训,又岂能百依百顺呢?”
“诺,属下定会为娘娘拿来削铁如泥的玄铁弩弓。”
“那玄铁所制的弩弓,哪怕一支箭射奇进身子照样能穿透骨头,还请娘娘稍等。”
“快去给哀家拿来。”
闻声,武知意半眯血红视线,侧目瞥了一眼陈恭又看向禁卫军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