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澜强压着心口翻涌的恐慌,指尖攥得发白,连声音都带着未散的颤意,却还是硬撑着追问:“那、那启动这祭坛的到底是啥啊?总、总不会就是那些被镇住的灵魂吧?”
徐林峰闻言,缓缓摇了摇手指,指尖轻轻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否定的轻缓,还掺着点冷意:“No,no,no,不是的。”他刻意顿了顿,等众人的目光都聚过来,才继续道,“你搞反了——那些被邪符锁着的灵魂,从头到尾都只是祭坛要收的‘祭品’;真正能让这邪祭坛运转起来的,是他们被活生生掏出来的那些器官。器官是启动的关键,灵魂不过是用来献祭的东西罢了。”
这话一出口,许沁澜瞬间没了力气,后背抵着身后的桌沿才勉强站稳,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骇;周围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这邪术的阴毒,比想象中还要狠上几分。
……
许沁澜心头的疑云越积越重,指尖攥着衣角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强压着喉间的发紧追问:“那、那要是这献祭真成了……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啊?”
这话刚落,周遭瞬间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住,齐刷刷锁在徐林峰身上,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每个人心里都悬着股劲,盼着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可徐林峰只是随意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得没半点起伏:“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许沁澜急得声音都颤了,眼里满是慌乱的不解,连带着旁边的徐雨泽几人也跟着蹙起眉,显然都不信以他的本事会摸不透。
徐林峰抬眼瞥了她一下,语气里掺了几分无奈,还有点被冤枉似的委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怎么可能’?我又不搞邪修,这种阴毒路子的后手,我哪能全猜透?”他顿了顿,干脆摊开手,说得更实在,“再说了,我这辈子都没像那人似的,摆过这种邪祭坛、献过这种东西,哪能知道最后会闹出什么事?真是的。”
这话一出口,众人悬着的心“咚”地沉了下去,原本紧绷的情绪里又裹了层茫然——连徐林峰都没接触过的邪术后果,恐怕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凶险,也更让人抓不住头绪……
许沁澜攥着手机的手悄悄松了些,指腹蹭过冰凉的屏幕,方才被邪术吓得发颤的情绪稍稍平复,好奇心忍不住冒了头,追问道:“你刚才一口说准这事在魔都,还说已经没了三个人……那都是怎么知道的啊?”
徐林峰抬了抬下巴,指尖还无意识摩挲着方才掐算时动过的指节,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坦然,像是在说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算出来的呗。掐指一算断方位、卜卦推数辨吉凶,这些本事我本来就会。”
这话让许沁澜眼里瞬间亮了光,方才还挂在眼底的恐慌被急切冲得没了踪影,她往前凑了半步,声音都带着点发颤的期待:“那、那你能不能再算算……最后那两个人现在在哪儿啊?要是能找到,说不定还能救他们!”
可徐林峰一听这话,脸上的轻松劲儿立马收了,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干脆利落地摆了摆手:“不想帮,也懒得帮。”见许沁澜瞬间僵住的模样,他又挑了挑眉,语气直白得不留半分余地,没半点绕弯子的意思:“帮你算这个,费力不说,对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