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吞噬太虚裁决之光后，周身道韵已与太虚本源共鸣。
他立于空无之中，感受着体内奔流不息的全新力量，那是一种超越创世、凌驾维度的权能。
“该回去看看了。”
他心念微动，身影已出现在尘寰宇宙之外。
此时的尘寰经过多次吞噬进化，规模已堪比太虚中的古老宇宙，晶壁系上流转着万千法则的道韵。
然而当他穿透晶壁时，却察觉异常。
宇宙内部的时间流速快了万倍，本该处于蛮荒时期的文明竟已发展出横跨星系的科技。
更奇怪的是，所有生灵都供奉着一个名为“虚无之主”的神只。
“有趣。”张凡降落在某个科技高度发达的星球上。
这里的天空悬浮着全息神像，正是他被扭曲后的容貌。
街道上行人如织，却都眼神空洞，如同提线木偶。
他随手拦住一个路人：“你们在拜什么？”
路人狂热地指向神像：“虚无之主赐予我们永生！”
张凡神识扫过，发现这些生灵的意识都被某种力量改造过，变成了只会祈祷的傀儡。整个文明的科技发展，竟是为了建造更大的祈祷装置。
“鸠占鹊巢？”他冷笑一声，神识瞬间覆盖整个宇宙。
在宇宙最深处，他找到了罪魁祸首，团不断变幻形态的虚无阴影。
它正在通过信仰通道抽取宇宙本源，身上散发着熟悉的气息。
“原来是你。”张凡认出这正是在太虚中有过一面之缘的虚无低语者。
当初让它侥幸逃脱，没想到竟躲到这里作乱。
虚无阴影发出刺耳尖啸：“这个宇宙归我了！你……”
话音未落，张凡已出现在它面前，单手扼住阴影核心。
“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