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角丽谯心里兴奋时,笛飞声被人拦住了。笛飞声看着挡路的人,身体戒备,嘴上却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出一个名字:“云彼丘,为何挡路?”
听见这个名字,角丽谯不由得皱了皱眉。笛飞声以为她被吵到了,手轻轻的带些生疏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这难得的开窍反应让角丽谯瞬间就放松了眉头。
云彼丘本来就因为笛飞声能抱着角丽谯而捏的骨节发白。现在见到这亲昵的举动再也忍不住开口道:“笛飞声,乔乔是四顾门的人,你抱着不合适。请把她交给我。”
边说还边伸手朝笛飞声走去,想要把角丽谯接过来。
角丽谯听到这话,差点没绷住跳起来踹死狗太阳的云彼丘。
笛飞声抱着角丽谯的手紧了紧,条件反射的躲开了云彼丘伸来的手:“我不信你。”
云彼丘收回手,面上难看的盯着笛飞声:“呵,乔乔是四顾门门主的妹妹,比起你,还是我这个四顾门的人安全些吧?再说你金鸢盟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怎么好。难道你想让乔乔因为和你走得近被人人喊打吗?”
笛飞声:……
感受到笛飞声身体僵硬了一瞬的角丽谯在里磨牙:笛飞声,你敢把我交出去,你看我扇不扇你就完了。
好消息,笛飞声没有把角丽谯交给云彼丘。坏消息,笛飞声把角丽谯送到客栈出钱请老板娘帮忙照看一番就离开了。而云彼丘没走。
躺在床上的角丽谯人要气炸了:玛德,狗太阳的云彼丘,就会坏我好事!当初怎么没有一凳子砸死你呢?你哔哔的……哔哔哔……
角丽谯正在心里骂的正起劲,就听见窗外有细微的声音。当即就放缓心跳装睡。
没一会儿,窗户被人打开又关上,一个人慢慢靠近床边。然后角丽谯先闻到云彼丘身上的狗味,借着又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一分析,是春天的药,角丽谯立马闭气防止翻车。然后在云彼丘朝自己脸伸爪子时猛的睁开眼,同时一拳打在云彼丘的胸口。
云彼丘倒飞出去砸碎桌子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爬都爬不起来。俨然收到了十分重的内伤。
云彼丘看着角丽谯握着匕首冷脸朝自己走来,勾起嘴角笑道:“乔乔,你果然没醉。”
角丽谯:“既然敢给我下药,那你一定是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了吧?”
云彼丘有恃无恐的看着角丽谯:“乔乔,我刚刚给你下的是江湖上最霸道的春天的药,除了阴阳调和,无解!而且发作极快,现在除了我,没人能帮你了哈哈哈……呃!啊——”
丢掉手里染了脏血的匕首,角丽谯看着捂着裆部蜷缩成虾子的云彼丘,笑的一脸邪气:“既然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我就帮你解决了。”
最后,角丽谯手指对着已经疼晕过去的云彼丘点了几下。带着寒气的灵气瞬间穿透了云彼丘的四肢和丹田。
做完这一切,角丽谯感受到身体的潮热,快速推开窗户掐算出笛飞声的位置,朝那边飞奔。途中担心药效不够强,还自掏腰包磕了一颗强效春天的药。
等角丽谯找到大半夜不睡觉在无人的树林里练刀的笛飞声。她已经浑身都染上不自然的红,然后咬着牙扑了过去。
察觉到有人突袭,笛飞声回手就是一刀。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看清了来人是角丽谯,最后堪堪在离角丽谯一寸处收住了刀。
本来惊吓想骂人的笛飞声在看到角丽谯的状态后,立马丢下刀将角丽谯扶住,担心的询问:“你这是中药了?”
角丽谯咬牙抬起手给了笛飞声一巴掌,满眼控诉:“都是你的错,老子才会被算计!”
“我带你去找大夫。”笛飞声没有问为什么,捡起刀插到后背刀鞘里。打横抱起角丽谯就往城内疾驰而去。
虽然中药,但角丽谯意识还是清醒的。借着这个借口,她十分放肆的在笛飞声怀里牯涌着煽风点火。手一会儿不安分的掐一下男人那吸睛的爷爷的妻子,一会儿又摸摸那棱角分明紧实的腹肌……
笛飞声被撩拨的呼吸急促,平常没啥表情的脸上全是无奈和窘迫。但又不能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笛飞声只能加快速度:“角丽谯,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角丽谯抓着笛飞声胸前的衣襟,双眼含泪,声音软糯:“笛飞声~我好难受。”
笛飞声呼吸一直,抱着角丽谯的的力道也大了几分:“坚持住,马上就到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角丽谯对自己炼制的药十分有数,因此笛飞声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被告知治不了,只能找个男人阴阳调和。
笛飞声人麻了,抱着身体越来越烫的角丽谯有些不知所措。
忍了这么久,角丽谯也快到忍耐的极限了。见笛飞声愣着不行动,角丽谯也顾不上什么心甘情愿了。从笛飞声怀里挣脱,然后点了他的穴道。咬了一下舌头保持清醒,直接去了城内最好的客栈,要了一间最好的客房。
角丽谯摇了摇头,关上门后挥手布上隔音防御的结界。然后把笛飞声丢到大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看着笛飞声眼里的震惊和不赞同,角丽谯生气的低头啃了上去。
就在角丽谯要进行下一步时,笛飞声解开了穴道,翻身和角丽谯调了个位置将其按在了床上,喘着气看着她:“角丽谯,你疯了!”
角丽谯眼睛都已经红了,挣开一只手,对着笛飞声的脸就是一巴掌:“你踏马是不是不行?不行老子有药!”
笛飞声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看着身下的人,气笑了:“这是你自找的,事后可别后悔。”
说完,笛飞声低头亲上了角丽谯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结界隔绝了床榻摇曳不断的吱呀以及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子的隐隐约约的呜咽声……
等客房门打开时,已经是两天后了。笛飞声抱着不愿动弹的角丽谯退了房,直接买了一辆马车打算回金鸢盟。
角丽谯懒洋洋的问:“笛飞声,你要带我去哪儿?”
笛飞声:“回金鸢盟。”
角丽谯:“不去。”
笛飞声的声音软了软,将角丽谯往怀里带了带:“别胡闹,还不知道哪些药对你身体有没有伤害,得回金鸢盟让药师看看。”
角丽谯看着前后态度大转变的笛飞声,勾起嘴角啧了一声:“笛飞声,你人设崩了。”
笛飞声脸上是一种从没有过的笑容:“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自然是和以前有所不同的。”
角丽谯顺口回了一句:“别指望我会对你负责。”
笛飞声胸口一堵,嘻嘻不了了。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我不会强迫你的。”
角丽谯总觉得最后这句像是在内涵她,于是双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笛飞声看着一副不听不看的角丽谯,嘴角再次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