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是一提起那个最大怀疑对象宋平,王安的脸色才会变得这么快。
见王安突然就耷拉下来的脸,黄忠还是有点害怕的,瞬间收起刚才的笑脸,并点点头道:
“找着了,我溜溜的找了他一天,最后搁红丰屯北边的太平屯找着他的,那老小子这一天还真就没少收小皮张,我看他那自行车后座都挂了满满的三麻袋,他就那么推着自行车走。”
“完了等出了太平屯,那老小子就把他收的小皮张装到了一个爬犁上,自行车也绑到了爬犁上,就是赶爬犁那人捂的太严实了,我没看清他长啥样。”
王安听到这里,一下子坐起身,双眼死死的盯着黄忠问道:
“那拉爬犁的马的蹄子印,是不是跟咱家房后出现的那些马蹄印子一样?”
黄忠点点头,满脸厉色的说道:
“嗯呢,马蹄子印和爬犁印肯定是没跑了,我敢保证,肯定就是那天来接人的那匹马和那架爬犁。”
顿了一下,黄忠又皱眉不解的说道:
“就是宋平的脚印,跟院外墙根底下留下的那些脚印对不上号,大小都不一样,我也没整明白是咋回事儿。”
王安想了想分析道:
“那是不是他换鞋了啊?还是说他故意穿个小点的鞋来的咱们家?”
黄忠摇摇头,说道:
“我角着不是,不过也说不定。”
王安冷笑了一声,说道:
“这都小事儿,脚印是谁的倒也无所谓了,你找着他都搁哪儿歇脚了吗?”
黄忠说道:
“找着了,他搁太平屯那有个姘头,要不是他把拉着自行车的爬犁赶进了他那个姘头的院子里了,我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呢。”
顿了一下,黄忠又说道:
“我离老远看着宋平对那个娘们儿动手动脚了,完了赶爬犁那人也不知道是干啥的,就搁旁边站着。”
这时候的东北,有很多人家的院墙,都是用树杆子和篱笆片子夹的一米多高的笆杖子,所以在院子外面能看到院墙里面,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王安想了想说道:
“他们把那些小皮张都拉到哪儿去了?”
黄忠闻言说道:
“拉到LQ县去了,宋平搁那个娘们儿家屋里呆了不到半拉点,完了宋平就出来自个儿赶着爬犁走了,之前帮他赶爬犁那人没走。”
“我也不敢追的太近,我就看他进了一个屯子,后来我问一个过道的人才知道,那个屯子叫安福屯,归LQ县的双桥乡管,离太平屯不算远,也就有个七八里地吧。”
王安刚要说话,就听黄忠继续说道:
“就是我一进那屯子,就被他们屯的人给盯上了,完了我记住了宋平家的院子,我就骑马回来了。”
这年代的东北,除了自己屯子的附近屯子的人不会引起怀疑外,只要是陌生人进了屯子,那很快就会被人给盯上。
听到这里,王安一拍桌子,满脸高兴的说道:
“行啊小忠,你今天这活儿干的可太漂亮了,等到了初五那天,你就跟我去县里,完了我找人先去把他县里的那个家抄了,然后再把他在安福屯的家给抄了,特么的,敢跑到咱们家来下毒,我特么整不死他。”
看着满脸激动且杀意十足的王安,黄忠忍不住提醒道:
“大哥,他手里有枪,是一条平式双管猎,要不还是我先偷摸的给他一枪吧,省的他到时候狗急跳墙了,完了再拿枪崩咱们,你说呢大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