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一听这话,卡巴卡巴眼睛,下意识的惊呼道:
“诶呀我滴妈呀!不是,我说爹呀,咱们烧那老些酒干啥呀?那还想喝死谁是咋的?”
2千多斤粮食,轻轻松松就能酿造出7百多斤65度以上的高度白酒。
而像是这样的白酒,泡药酒倒是非常的适合,可要是日常喝的话,其实一点儿也不好喝,因为除了辛辣以外鸡毛香味儿喝不出来。
一口酒下肚,就像咽下去一团火,从嘴到嗓子再到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烧的慌,或者说是叫灼热感,喝酒的乐趣都整没了。
关键是喝这样的酒,还非常的容易得病,什么食道糜烂,胃糜烂,甚至是食道癌和胃癌啥的,对身体可谓是相当的不友好。
所以王安说的“那还想喝死谁是咋的?”这句话,其实一点也不算是瞎说,只是让人听着很不顺耳。
王大柱扭头白了王安一眼,满脸没好气儿的道:
“你给我滚一边旯去,不会说话就闭嘴。”
王安微微一笑也不在意,语重心长的说王大柱道:
“爹,我跟你说,咱家条件好了,但是喝酒这玩意儿咱们可得注意,以后咱们喝酒,就把那粮食多蒸馏几遍,可得喝点度数低的,最重要的是少喝点.”
就这样,王安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主要是把过量喝酒伤身的事情对王大柱讲了一遍,同时又列举了很多的事例,这才把王大柱同志给说服了。
主要是不说也不行了,因为王安发现,现在的王大柱基本每顿饭都要喝上一杯,最少都得二两,要是赶上他心情好,半斤也是正常。
虽说老王家人天生就能喝酒,喝多少酒都不会醉,但王安依然感觉,要是自己的老爹照这么喝下去,那早晚都得把身体喝出毛病不可。
王安只想让王大柱两口子健康长寿,也让自己把前世欠下的孝心都弥补上,可不想他们的身体出现任何问题。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这个时候,黑省这边已经是傍黑天了,而从早上就出门追撵宋平的黄忠也骑着马回来了。
黄忠一下马,正在帮王大柱煮最后一锅粮食的王安就主动迎了上来,接过马缰绳,并十分亲切说道:
“这一天可冻坏了吧?”
在将近零下30度的温度下跑上一天,王安可太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了。
虽说黄忠穿的足够厚,捂的也足够严实,但一点不扒瞎的讲,这样的穿戴在短时间虽说肯定是没啥问题的,可只要置身室外超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不运动,人依然会被冻的受不了。
只有穿的厚,还要一直走动,才能扛得住这种低温环境。
而黄忠这一天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个中滋味,王安简直身临其境。
黄忠闻言笑呵呵的说道:
“没有大哥,我一点儿都没角着冷,这一天都热乎乎的,就连脚丫子都没角着冷,我脚着肯定是早上喝的那几口鹿血管用了,嘿嘿嘿嘿”
看得出来,能帮王安办事儿,对黄忠来说就好像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一般,哪怕是受饿受冻,他也是甘之如饴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