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铁塔斥员周仓、吴魁深吸沉肩,全力踹向门轴门栓!
“嘭!!!”爆响!腐朽门栓脆裂!木门轰然撞开反弹!声响如丧钟!
门开瞬间,孙岩、陈武等持雪亮障刀斥候涌入弥漫臭味的黑暗营房!
“呃…”闷哼。
“噗嗤!噗嗤!噗嗤!…”密集利落刀锋入肉断骨声!死亡弧线高效收割!营房瞬间被浓稠腥甜血气填满!
浓烈血腥内脏温热气息冲出营门,弥漫在冰冷空气中。
抵抗徒劳。睡梦士兵被刀刃抹颈割断气管动脉刺穿心脏。闷哼骨断垂死呻吟在黑暗营房内交织。
张猛、李虎带人撞开门清除营房。
同时,黄定方带王铮和四名斥候(含两名弩手),直扑城头石阶!
贴冰冷粗糙石壁无声急掠!
城墙上,第二组哨兵裹毯深睡。
黄定方踏足城头瞬间,身后斥候闪电扑出!巨手捂嘴!障刀死亡弧光闪过!两道寒芒!温热鲜血飙射染红石板!两名哨兵颓然倒地。
第三组哨兵距离百步外。其中扎西隐约被踹门声惊醒。
当黄定方解决第二组拖拽尸体发出轻微摩擦声响时,扎西警觉转头借微光看到同伴尸体和地面刺眼暗色!寒意窜顶!本能张嘴欲吼:“敌……”
仅半字!
“嗡——嘭!!!”地狱厉啸撕裂空气!下方王铮第三队狙点“破云弩”重矢跨越一百二十步!破甲箭头精准钻入扎西前倾胸膛!肋骨碎裂!他被带得倒飞!
“咚!!!”沉闷巨响!重矢将他钉死在五步外角楼石墙上!箭杆深没石缝,尾羽剧烈震颤“嗡嗡”!扎西肢体抽搐痉挛,凸眼凝恐惧痛苦茫然,口胸喷血染黑墙壁。箭杆震颤如死神嘲笑。最后警报被扼杀!
从黄定方登城到肃清,不足十呼吸!
“控制阶梯!守住!一只苍蝇也不许放上来!”王铮带弩手刀手死守入口,弩箭上弦刀锋斜指。
黄定方带孙岩、陈武闪入角楼矮门洞。浊气扑面。角落皮垫上两名哨兵熟睡鼾声正浓。寒光闪过!热血溅射墙壁被褥。黄定方未看尸体,踏木梯冲上顶层。
视野开阔,寒风扑面,俯瞰内外死寂深渊与怒江。
“信火!”声音斩钉截铁。
斥员取出黑陶罐,旋盖塞入幽绿磷石,旋紧,引燃油脂引信。
“咻——!”短暂微弱惨绿火蛇喷射丈高夜空!绿光一闪即逝!只留硝烟青烟被寒风吹散。
数里外山坳褶皱。八百名披玄色复合甲胄、持雪亮障刀与上弦“夜啼弩”的大唐特战营主力蛰伏。赵破羌面甲下眼爆精光战意喷涌!
“门开了!杀进去!肃清关隘!鸡犬不留!”命令冰冷如铁!
黑色钢铁洪流无声迅疾贴地向洞开的湟唐关东大门席卷!甲片细碎“沙沙”如毒蛇游动,反射月光如死亡浪潮!
城墙内侧。黄定方带人冲至门楼内侧!
“起闩!!!”低吼带破关激昂!
周仓、吴魁等七八最强壮斥候蛮牛顶住沉重门闩蹬地发力:“嘿——哟!起!!”
“嘎吱——吱——吱——”巨大摩擦呻吟!
“砰!!!”沉闷如雷!巨木门栓抬落坠地激尘!
湟唐关东大门轰然洞开!门扇摇晃呻吟露开关外黑暗…蓄势死亡洪流!
门外!决堤!
“杀——!!!”震天撼地怒吼压过惊涛!八百杀意咆哮!刀锋齐出雪亮死亡丛林!密集沉重脚步声踏碎死寂!
黑色死亡浪潮汹涌决堤而入!
关内!
“敌……敌袭啊!!”刚探头的杂役尖叫!
“唐军!是唐军!!!快……快敲锣示警……啊——!!”试图冲警锣的巡逻卒被三柄障刀同时砍中撕裂!
“噗!噗!噗!噗!”密集刀锋入肉骨碎闷响垂死漏气惊叫瞬间爆发关隘角落!血光绽放!残肢被踏!温热血流肆意!关隘瞬间炼狱!
血腥内脏破裂味粪便恶臭焦糊混合成地狱气息。
噶尔丹吉副将多吉刚冲出营房拔出一半弯刀,被数名黑甲士兵盯上。数把障刀同时贯入躯体!他成模糊血肉弯刀落血泊。
“肃清所有营房!库房!角落!拒者皆斩!不留活口!!”赵破羌寒冰炸裂声在厮杀中传至每个士兵耳中!
血肉磨坊运转!
五人小队分工明确:撞开营房库房门!木屑纷飞!
点燃油布团投入房内聚集处!“轰!”火焰腾起制造恐慌光源!
雪亮障刀高效收割混乱生命!刀光所至血肉横飞!
弩手据高处或门口点杀高处抵抗者军官及警报目标!“咻咻”弩矢是冰冷音符。
抵抗徒劳。惊醒吐蕃士兵多来不及披甲穿单衣赤脚,被堵在营房院内砍杀。尖叫求饶呻吟刀风火爆铠甲声交织。
一名悍勇老兵趁乱摸近城头石阶,手指即将触扶手。
“噗!”城墙“夜鸦”斥候弩箭钻入太阳穴穿出红白!他栽倒滚落石阶血痕蜿蜒瘫墙角。
噶尔丹吉被激烈打斗临死惨嚎爱妾尖叫惊醒。酒意吓散大半,冷汗浸背。肥胖身躯颤抖挣扎滚下床摸索佩刀。沉重催命脚步声铠甲声逼近。
“哐当!”简陋房门被铁网靴踹开!门拍倒尘屑飞扬。
月光与火光映照中,噶尔丹吉看清门口堵路身影:油彩如地狱修罗、眼神万载玄冰冷、障刀滴血的黄定方!窒息压迫感瞬间抽空空气。
噶尔丹吉瞪大血红瞳孔映出冰冷脸庞。万般思绪闪过,化为喉咙深处“嗬…”
“噗!”
黄定方懒问,手臂挥动!长刀冰冷刺骨寒光掠过油腻脖颈!
皮肉翻卷骨裂!肥硕头颅滚落地毯“咚”声响,凸眼凝固恐惧。腔子喷泉涌血溅壁床铺昏迷小妾。肥胖身躯抽搐轰然倒地血泊洇开。
杀戮猛烈残酷结束迅速。一刻钟内,湟唐关再无抵抗声。只有特战营低沉命令、补刀闷响、火燃爆裂、风过呜咽。
浓郁窒息血腥混焦臭屎骚烟火气,如血色幕布弥漫宣告天险易主。
黄定方踏粘稠没踝血泊走上城墙。障刀归鞘,血气萦绕。俯瞰脚下深渊怒江,望西方湟中城。月光洒油彩脸,映照非人冰冷肃杀。
湟唐关这洪荒巨兽,已被大唐最锋利的尖刀无声割喉。通往吐蕃心脏的最后最坚屏障,在黑夜与鲜血中轰然洞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