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比赛毫无疑问……一点也不激烈。
又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大战,就算是赌注其实也不算什么宝贵的东西。
给尼卡多利的最后一击?
还是那句话,真到了眼前,谁还在意尼卡多利是怎么死的?
说不定看着看着就变成一片一片的了。
兵分两路,一路狂奔,穿过漫长的走廊,跑过没有护栏还随时要被雷劈的大桥,揍死一堆拦路的泰坦眷属,又在一些小屋子里翻东找西……找到了一大堆用悬锋城古语写的东西,白厄说一会儿交给万敌翻译一下。
这真的在比赛吗?
反正星觉得,玩的挺开心的。
即将到达角斗场,又遇到了拦路的眷属,白厄和星战役高涨,在揍他们的同时,还兴致勃勃的s主持人。
“迎面走来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角斗士组合,黑暗剑士白厄——”
白厄先开了头,星紧随其后:
“还有银河球棒侠!”
二人相互配合,打的对面落花流水,嘴巴也不闲着,相声说的很溜。
说着说着,遥远的彼方传来万敌的怒吼:
“你们俩的妄想症吵到我了!”
白厄立刻跟上节奏:“两位角斗士还要应对来自场外的噪音干扰,真可怜呐!”
万敌:……
这位来自悬锋的王储似乎骂了一句什么。
但他们的目标尼卡多利并不在决斗场。
万敌说尼卡多利大概守在悬锋城的铸魂区。
接下来,他们继续通过各种各样的机关……
星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机关,基本都要用欧洛尼斯的能力处理,偶尔需要借用【诡计】泰坦扎格列斯的造物。
解机关解到厌倦……
但他们还是冲出来了。
到头来和万敌一比对战利品数量——好的,白厄赢了。
白厄和万敌既是对手也是朋友,星总觉得跟着他们一起走多少显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儿多余。
白厄随时都在为星说些悬锋城的历史,讲些奥赫玛的故事,努力不让星感觉被冷落,万敌大概是和星还是不够熟悉,主动和星说话的次数寥寥无几。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他们来到尼卡多利面前。
那个已经陷入疯溃的泰坦面对他们三人,早已没有任何神智。
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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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名泰坦大墓出来,云之看了看神悟树庭的天空。
——也许是被炸开的大门内部闪烁的光芒照亮了这片天空,本该是永夜的神悟树庭此刻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金碧辉煌的。
……别说,还有点儿好看。
他回头,看了身后一眼。
“长夜,你很讨厌忆者吗?”
他突然问道。
长夜月想了想,有些逃避这个问题:
“不算讨厌吧……也不是所有忆者都那么令人作呕,星穹列车上现在不也有一……有两个吗?”
一个守在镜子前,另一个搭车客正试图研究翁法罗斯。
“不过比起那个……星核到底在哪里呢?”
长夜月还是对那个找不到的东西更加好奇一点。
云之移开目光:
“那东西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管它是那个黎明机器还是已经炸了——比起翁法罗斯本身,星核简直温柔如水。”
虽然他们的星核精相当抽象。
“好吧……我们要去哪里找到三月七?”
长夜月话锋一转。
云之疑惑的看向长夜月。
满脸写着一句话:
——你不知道吗?
长夜月回以更疑惑的微笑:
——我应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