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之柔和一笑,“自是,烬之自是无法与父君相比。”
南宫殇白了他一眼,这就拍起马屁了?平时那个眼睛放在头顶的白烬之呢?
消息很快便传入了皇宫,当女帝得知青暮的名字时,惊的从椅子上坐起,“你确定!”
周福海点头,“应当是的,两位太女君此时应当已接待着神医了。”
女帝缓缓坐下,呆愣的挥了挥手,“速去传旨,请神医入宫,定要毕恭毕敬。”
周福海连忙道,“是,老奴这就去!”
当周福海亲自带着圣旨到太女府宣读圣旨时,青暮依旧坐在椅子上,不仅不跪拜接旨,还一口拒绝了。
青暮,“不去。”
周福海一脸为难的看着两位太女君,“这......”
南宫殇一笑,淡定的坐到一旁。
白烬之上前一步,“阿公,阿紫他们也在宫内,您何不顺道去看看。”
青暮,“他们在宫里做什么?”
白烬之,“自然是受陛下之邀,宫里好吃好玩的多,比外面可舒服多了。”
青暮轻哼,“哼,一群贪玩的家伙。”
随后他又拿起茶盏,“让他们出来见老夫便是,老夫要在此等云儿。”
见劝不动,周福海顿时慌了。
白烬之转身,“周公公,劳烦您回去向陛下禀报,待太女殿下来了,再入宫也不迟。”
周福海看出来了,这青暮神医,无人可奈何,便也只能如此了,他恭敬朝着几人行了礼,“是,那老奴就先回宫复命了。”
说完此话,便带着人离开了太女府。
...........
此时的凤昭云,正在山间村落四处搜寻白墨寒的踪迹。
忽然一人禀报,她神色一愣,骑马转身道,“你们继续搜寻,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其余人跟孤回去。”
说完便策马扬长而去。
午膳时分,青暮终于等来了凤昭云。
凤昭云进入膳厅,见果然是青暮,她立马冲了过去,“阿公,你怎来了,云儿好想你。”
青暮连忙扶住凤昭云,“自是来看看你死没死,这么久了,你与阿真等人,无一人给我写信,真是不孝!”
凤昭云扯了扯嘴角,青暮住的那山谷,常年毒瘴环绕,谁能将信送进去.....
此时几人坐了下来,凤昭云并未多看白烬之与南宫殇一眼。
下人布了一副碗筷,凤昭云,“阿公,此次来,便不要回去了,留在这,京都有许多好玩的,云儿带您都去逛逛。”
青暮仔细的看着凤昭云,总觉得她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带着一股狠戾的气息。
他皱了皱眉,“云儿,把手给拿出来,阿公替你把把脉。”
果然是神医.....
此话一出,白烬之与南宫殇皆是一愣,两人一同放下了筷子,注视着他们。
凤昭云微愣,却还是将手拿出。
青暮把着脉,却紧皱眉眼。
许久后,他收起手,一脸惊惧,“给你下蛊之人,在哪?!”
下蛊?!
凤昭云一愣,“阿公,你是说,我中了蛊?”
白烬之和南宫殇一脸释怀,原来是蛊毒,果然如此。
青暮一把拉开凤昭云的脖颈处衣物,只见她胸口至脖颈处,几条黑色的线正若隐若现的显现。
青暮略有焦急,“此乃烬之母国偏远族群才有的秘术,你身上的是子蛊,母蛊此时应当性命垂危,故你才会遭到反噬,若脖颈处的线再深一些,蔓延至脸颊,你便会跟着母蛊一同没命!”
白烬之一听,也急了,“阿公你是说,下蛊之人若死,云儿同样会没命!”
青暮点点头,“中了此蛊,便会一心一意只有母蛊之人,甚至性情都会慢慢与母蛊相似,两人性命相绑,此时母蛊应当是遭遇了不测,当务之急,应尽快找到母蛊,其他别无他法。”
母蛊必然是白墨寒,可他昨夜已被人劫走,至今不知去向。
此时南宫殇也急了,他立马站了起来,看向门口,“月名!速去准备,召集人手,速速出府!”
白烬之亦是急了,并未言语,大步便走出膳厅。
待几人走后,只留凤昭云与青暮。
见凤昭云略微有些呆愣,青暮道,“云儿,你可知,母蛊在何处。”
凤昭云回过神,看向青暮,“阿公所说之人,昨夜被人劫走,没了去向。”
凤昭云低了低眉眼,竟真是墨寒.......
青暮叹了口气,“你速去找,若他死了,你也活不成,只有找到他,阿公才能试图帮你们解蛊。”
凤昭云,“阿公,若蛊解了,是否....我就不会再对他有任何情感?”
此时的青暮也看出来了,下蛊之人,定是喜欢云儿,才用此招,他点点头,“自是,除非你本来就心悦他,可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必须找到他,你才有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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