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璎珞如愿的建议,隋元广很是重视。
左手屈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眯着眼考虑了片刻。
才缓缓地说:“因路凯泽所犯下的两个罪行,相当的不一般。让省厅带领青山市局,严审路凯泽!并追究其幕后指使者。让其同样付出该有的代价。至于赔偿两个受害人的事,可通过私下和解,或者通过法律渠道的方式,来解决。”
让省厅亲自参与这两个案子,就代表着要“跨省”作业了。
只因被路凯泽伤害的两个受害人,不满足只处理他自己。
如此一来。
本来和路玉堂是竞争关系的隋元广,只需站在工作的角度上,就能给予路家有效的打击!
啊?
路玉堂一惊,连忙张嘴要说什么。
茶几上的外线座机,却抢先一步,叮铃铃的爆响了起来。
“我是隋元广。”
隋元广随手拿起了话筒。
“元广同志,你好。”
一个老人的声音传来:“我是江南商云天。”
啊?
隋元广愣了下,随即端正了坐姿。
笑道:“商老,您好。”
商老?
江南商老!
商如愿来之前,就已经把路凯泽这个畜生,强行非礼她的这件事,告诉了商老。
完了。
这件事彻底的闹大了。
江南商家绝对不会,放过我路家。
原本对隋元广要跨省作业的决定,有些不满,才想争取把事情控制在青山的路玉堂,瞬间全身冰凉。
隋元广要跨省作业的决定——
在商老亲自来电的面前,甚至都算不上伤害啊!
“路凯泽究竟给商如愿,留下了多么糟糕的印象。才让她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惊动商老?”
内心惊恐的路玉堂,下意识看向了商如愿。
黑衬衣牛仔裤的商如愿,依旧垂首默默的站在那儿。
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商老亲自致电隋元广那样。
但她的嘴角,却清晰浮上了一抹森冷的狞笑。
江璎珞也有些惊讶。
“元广同志。”
商老的声音,从话筒内清晰的传来:“相信你已经知道了,商如愿在青山那边,竟然惨遭宵小非礼的事情了。”
“是的。”
隋元广看了眼商如愿:“如愿同志,当前就在我的办公室内。我正在和路玉堂同志,以及青山市长江璎珞,协商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没必要隐瞒什么。
同样。
商老也决不会因路玉堂在场,就给他丝毫的面子!
直截了当的说:“说实话。如果路凯泽今天看到如愿,知道他那晚伤害了谁的话,马上对如愿道歉,并发誓痛改前非的话。无论是如愿还是我,都会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啊。呵呵,看来在路凯泽乃至路家人的心里!我商家的媳妇,是可以随便被人欺负的。”
本来就手足发凉的路玉堂,随着商老的这番话,顿时如坠冰窟。
隋元广没说话。
“元广同志。”
商老话锋一转:“我的老四媳妇,是你们天东的干部!她那晚去贵和酒店,也是为了工作。件事,你们天东必须得给我这个老头子,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隋元广马上沉声回答:“相当的合理!”
“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了,静候你那边的处理结果。”
商老说完,结束了通话。